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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都过去了,你非得追问吗?”有的时候答案并不那么动听,杜濛澜忍了忍眼眶的泪,“我只能说,从此以后,我和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杜夫人想了想也没有再追问,对于杜濛澜的保证,她点了点头,“行,既然你保证从今以后和他没有任何关系,那妈就帮你这个忙。”
“谢谢。”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和杜夫人说这两个字,从小到大,她都是只会接受,不会回赠,但这一次,她摔得够痛了,好像浑身的骨头都碎了那般,刻骨铭心。
没等药上好,她急急忙忙就下了床,打开抽屉,拿了纸笔,只写了几个字,但握着笔杆的手却是颤抖。
她将信封好后,交给了杜夫人。
“妈,我求你,一定要送到他的手上,求求你了。”
杜夫人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避开你爸爸的。”
“谢谢。”
“唉。”杜夫人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拿着信件走出房间的时候,语气沉重的喃喃说了两个字,“孽缘。”
……
狱中的薛隼每日每夜都过的如同行尸走肉,他知道自己是犯了大错,重见天日的时候,他也应该七老八十了,到时候,她也早就嫁人,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薛隼。”
“到。”
“这封信是给你的。”狱警将已经拆开过的信件递给了薛隼。
他知道狱警已经检查过信件了。
“谢谢。”薛隼接过信件,打开后,只见那张白纸上,用娟秀的字迹写了简单的七个字:临窗听雨念君安。
他认得出来,这是杜濛澜的笔迹,只是这字有些颤,可见她写字的时候,手也在抖吧。
看到这七个字,听着外面的雨声,他笑了,高兴地笑了……
……
夜深,这雨越下越大,锦月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却觉得心头有些堵得慌。
“在想什么?”
锦月望着进入主卧室内的傅战霆,扑向他后,出声说道:“我在想薛隼是真的爱杜濛澜吧,即便是为了利益,可这些年也不知道为了她做了多少错事,不过他也付出了代价,但他真的是个专情的人,杜濛澜知不知道薛隼为她扛下了那么多……”
“知道。”
“诶?”锦月望着他,不解的眨了眨眸。
“今天杜濛澜让人送信给薛隼。”
锦月并没有感到出乎意料,猜测杜濛澜念着薛隼的,是因为愧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