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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老爷子膝下2子2女,生有4个孙子1个孙女,但是自从定亲之后张玄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姑娘了,似乎是在避闲。
听到张玄有了未婚妻,莱尼哭的很伤心,但是在听到父亲瑞曼说张玄还有同房丫鬟之后,更是把张玄捶打在地。
揍了张玄之后莱尼才好了一点,听到中国的婚姻制度莱尼破口大骂,此后张玄再来学习德语跟钢琴的时候,不自觉的拉开和莱尼的距离。
莱尼仿若未觉仍然亲密无间。回到家中说与两丫鬟听,两丫鬟倒是没心没肺的让张玄吹笛子。
3年一过,张玄就开始准备参加乡试去考举人。送别的时候莱尼也来了,还送上了一个怀表,里面是莱尼的相片。
最难消受美人恩。乡试会场,各地秀才都在奋笔疾书,张玄也是其中之一。
一连三天,考的是精疲力竭,回到客栈张玄倒头就睡,日上三竿才起来,难得的睡了个懒觉,不等发榜便急急忙忙回家,获得了难得的休息时光。
等了几天就来了消息,张玄中了,虽然是二十七,但是中了!家里有事摆开酒席吃喝不停,霍元甲也来道喜,但是明显有心事。
张玄一问,得知霍元甲的徒弟被秦五爷的手下打了几次,秦五爷倒是与他辩理,徒弟有错在先但是让外人来管,实在是拉不开脸,虽然秦五爷还是赔礼了,但是面子上还是过不去。
“那么秦五爷的徒弟要是当面侮辱你,然后被你徒弟教训了,你再去论事,你会赔礼吗?”张玄问道。
简单的换位思考,但是霍元甲年轻气盛,虽然别人给了面子,但是也相当于拉了他的脸面。
这就是常人说的护短,但这也是武馆能开下的缘由,能打就是理,但是这完全就是邪道了。意气之争向来如此,只要有一方如此就会打起来。
张玄与霍元甲说了几下似乎不太管用,张玄也没多计较。
酒宴过后,张正就选了良辰吉日去康家提亲了,亲事定下之后张玄再次见到了康家的姑娘康果儿,是个轻声细语体态婀娜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所谓娶妻娶贤,张玄还是挺满意的。定下了亲事,张玄来康府更加来去自如,下人对于姑爷伺候的更用心了,张玄不仅温书,康老爷子更是会拿抵报来让张玄些策论。
“秀才举人,你策论歌功颂德就行,但是考进士就不行了,一方面是挑出来用来做官,二也是国家正值用人之际,锦绣文章不务实。”
康爷爷虽然不做官,但是多年见识很不一样,从这几年的主考官,到中考的策论点评,都一一讲解。
门下求学的举人们听得津津有味,“当然你们还需要看些杂文以新耳目,引经据典风土人情也是有用处的。”
康老爷讲解到天黑,布置了策论之后大家才散伙,张玄留下吃了顿饭,又演奏了几首笛曲这才回家。
“姑爷吹的真好听!”
“我还听说姑爷会弹钢琴!”
“啥事钢琴啊?”
“对啊,钢琴师什么样子的?”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康果儿也是侧耳倾听。
回到家里张正正怒气冲冲的坐在凳子上,“父亲何故生气?”张玄问道。
“还不是霍元甲!好好地镖局不管,非要开武馆,收的什么烂七八糟的人!一天到晚好勇斗狠,被人教训了一顿还要拉我去找理!”张正说着便来回踱步。
“一介匹夫!弱不是王五的面上,我早就赶他出镖局了,还你以为我贪他武馆几个铜板?我是举人,为他底下武夫走了几次衙门了,还不知道收敛,当着人的面骂,被打了活该!”
张正喝了口水,“秦老五也算给面子,他霍元甲居然还不依不饶,我的脸今天算是给他丢尽了!”
张玄一边劝父亲张正不要生气了,一边思量着霍元甲死全家是什么时候。只等着明天去找霍元甲谈谈。心事重重的吃了晚饭等着明天出门。
第二天一早出门,路上就听到人议论,
“死得真惨,秦爷一家老小都被杀了啊!”
“可不是,那小姑娘才几岁啊,还有老母也死了,唉。”
“霍元甲一家也死了。”
“霍元甲的武馆什么玩意,一群流氓,他自己一天到晚打打杀杀的,出世是早晚的。”
“这可不好说,昨儿不是有人看到霍元甲跑了吗?”
“死了倒是干净。”
看到秦家跟霍家抬出不少尸体,衙门里的人还在勘察,回到家中张玄心绪不宁,为这些无辜往死的人感到可悲,但是又觉得无能为力,因为霍元甲不听劝告,而且自己身边也无人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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