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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里说不敢,下手却是胆大包天!”隆裕怒气冲冲,“本来哀家还不晓得,今天去养心殿给皇上请安,随手看了一本内务府造的珍宝册,才晓得你们这帮奴才欺瞒哀家有多深!”
“奴才臣等惶恐!”
“折子里一多半的陪葬宝贝原先散布于各大殿,都是祖宗历朝历代积攒下来的,被你们轻轻一划,全在条陈里了……”
众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皇后是小气了。
善耆出来劝解:“娘娘,老佛爷功德巍巍,对国家累有大功。大家想着这丧典要办得风风光光、体体面面,可不能太寒酸了,所以宝贝就多准备了些。”
“糊涂。这仅仅是多一些么?我粗粗一算,大概得两万万两以上。太后在世,嘴里挂着就是勤政爱民,没有一天不以天下苍生为念。你们倒好,她老人家一走就忤逆她的意思!太后明明已经拟定了规制,你们为什么要擅自突破?”隆裕的声音越来越大,“皇上是孝子,他不好意思说,哀家来说!哀家既是太后的儿媳妇,又是太后的亲侄女,这宫里头除了皇上就属哀家和太后最亲了,她什么心思哀家难道不晓得?皇家一年吃穿用度不过1800多万两,你们拟个条陈就说要两万万两,什么意思?”
“娘娘,两万万两虽然多了些,可这才配得上太后哇!”
“若是哀家大行,配得上多少两?”这话不是无理取闹么,众人腹谤不已,可谁也不敢挑明了说,只能答,“自然也不能比太后少……”
“不能少!哼!现在1800多万两皇家的日子还过得紧巴巴,两万万两要猴年马月才能筹集到?”
“这个,臣奴才总有办法……”
“有办法?好些个宝贝都是太宗皇帝、高宗皇帝留下来的,他们不晓得这些宝贝好?他们的儿孙难道不孝顺?为什么他们不带走而要留下来?现在全划拉给太后了,你们是不是想着让太后见了列祖列宗面上难看?是不是想子孙后代戳着太后的脊梁骨骂?”隆裕火了,一拍扶手就站立起来,身子气得直发抖,一个个指点着骂过去,“四爷,你是摄政王,是不是你出的馊主意?”
“奴才……奴才……”载沣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他虽然是摄政王,何曾真敢奢望自己执政了,“皇嫂,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其他几位大人弄好后让我过目了一下,我也瞧不出破绽,便点头同意了……”
“庆叔,您是长辈,您给评评理,这事是哀家无理取闹还是他们欺人太甚?”
“皇后……”奕劻气得浑身发抖,偏什么话都挤不出来。
那桐插了句:“太后功德巍巍,怎么操办都不为过的。”
隆裕更火了:“少给哀家来这一套,打着太后的名头来压哀家。哀家就知道,有些人凡买一次,张罗一次,腰包就鼓一次,你们是不是想在再丰润一回?”
溥良实在受不了了,不服气地说:“万一将来皇后主子大行,奴才等也有办法筹集到这两万万两。”
“你混账!”隆裕怒不可遏,简直要爆发了,“天下贫穷日久,小民困苦不安。皇上操劳国事,宵衣旰食,片刻都不得安生。昨天还刚刚下旨规定今后御膳不得超过9道菜以节约用度。你们想拿出这么多银子,就是要重敛于民,就是想逼着小民造反,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众人再也受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弯下身子,慈宁宫里跪了一溜的脑袋。按理说隆裕只是皇后,地上跪着的几颗脑袋里中还有三个亲王,原本是用不着鸟她的,可不知怎么地也跟着跪下了。
隆裕愤愤地指着载沣说:“五爷,这天下可是你皇阿哥的,将来是你亲侄儿的,你是不是想着把它断送掉,好送给革命党啊?”
“奴才不敢!”载沣差点都哭出来了,皇嫂今天怎么恁地厉害?
“庆叔,这天下可是姓爱新觉罗的……您也是太祖皇帝的子孙,把家败光了您脸上就有光?”
“奴才不敢……”
“张之洞,你是老翰林,太后钦点的探花,太后的心思你真不懂?太后的用意你真不晓得?不明白苛政猛于虎的道理?这么多年圣贤书全白读了?”听着隆裕的数落,张之洞气得胡子都抖起来。
“你们都给哀家听着,别的事都可以依你们,唯独这事哀家说了算。陪葬的物品,凡太后点了头、亲笔圈定要的,一件都不能少;凡太后没点头的,都除掉,免得她老人家在里面不安生!”
“奴才臣等遵旨……”众人如释重负。
众人走后,小德张谄媚地说:“主子,今天您真威风,就是老佛爷在时也没您这么威风……这帮家伙不敲打敲打是不行的。”
“有皇上撑腰,哀家怕什么,有本事去找皇上闹去,看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隆裕忽地笑了笑,想着自己唱了一出黑脸,正好落得皇帝唱红脸……第三次机遇第一卷风起青萍之末第二十六章冠冕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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