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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子是新的,他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开?
“来了。”
滚烫的手掌同话一起落下,冷热相遇让孟娇娇不禁打了个颤,但下一刻温热蔓延整个肩背,包括后腰也没被冷落。
男人抹的力道很轻,手的温度也很舒适,可孟娇娇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就连呼吸也被控制着放缓。
感受着喷洒在后颈上的灼热呼吸,孟娇娇只希望赶紧结束,不然她真的怕男人会食言。
方才他只说了两个字,她却确切听出了他已经有变化的腔调。
赵崇霖控制着力道,也克制着想将那个翠绿结扯开的欲望,将膏脂抹匀吸收之后艰难的收回手。
“这玩意儿黏糊的,也就只有你们女人才用。
你自个儿起来抹前面,老子去洗个手。”
浴房里赵崇霖粗眉纠结,用力地搓洗着手背手指,洗来洗去还是感觉黏腻又抹了胰子继续搓,总算是搓干净了,也搓红了。
赵崇霖洗的是手吗?是他浑身翻腾的欲望。
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娇娇小媳妇儿脱光了在他面前,他还得忍,这他娘的是人过的日子?
赵崇霖黑沉着一张大糙脸又洗了把冷水脸才出来,心情肯定好不到哪儿去。
可他出来得还是太早,孟娇娇已经加快速度了还是没有抹完。
男人进去后她都顾不得后背上的膏脂是否吸收完,会不会黏头发粘衣服就赶紧翻身起来抹身前,就是为了赶在男人出来之前弄好。
结果,还是没有来得及。
她脱了翠绿色的小衣背面朝床里抹小腹,突然有个影子罩在头顶挡住光线,她抹膏脂的手一顿又迅速动起来。
心中默默祈祷他千万别动,祈祷膏脂能吸收得再快些。
赵崇霖没动,就这么立在床边居高临下盯着她的细腰挪不动眼。
孟娇娇一头秀发乌黑亮丽,是她平日用心保养的成果,她此时直挺挺的坐着为了方便抹膏脂,发尾晃晃悠悠堪堪遮住后腰和臀,而腰两侧的细嫩软肉因为她涂抹的动作而若隐若现。
男人逐渐加重的呼吸声让孟娇娇心中发紧,动作却不敢大,只能咬牙闭眼装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那两条翠绿细带再次凑在一起,赵崇霖动了。
粗大的手指捏住,系了个活结。
“赶紧穿上睡,自个儿什么身体心里没点儿数?”
恶狠狠的语气,低沉沙哑的嗓音,系结时粗鲁的动作,无不彰显着赵崇霖此时十分不痛快的心情。
孟娇娇连罐子都来不及盖,先拿过亵衣穿上。
而赵崇霖也没有闲着,把罐子放到梳妆台上吹灭烛火再回来迅速脱衣上床,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个字废话。
这一夜虽然一直被男人掌控着,但绝对是孟娇娇从成亲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晚。
哪怕,第二天天还不亮就被男人揉醒。
睡得早醒得自然也早,赵崇霖也比平日早醒了半个时辰,有娇躯软玉在怀他哪会甘心就这么起?
一开始他确实舍不得吵醒小媳妇儿,后来也确实是没忍住手下的力道,实在是小媳妇儿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让他爱不释手。
怀里的人儿一动他脑子里崩着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一声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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