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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香捏了捏她的鼻子道:“这和喜欢不喜欢没有关系,反正我们不能那样子。”
“噢,那我要抱着你睡觉,这总可以吧?我以前经常都抱着妈妈睡觉地。”陈颖一边说一边伸手搂住她的身子。
刘香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陈颖象个婴儿一样蜷在她怀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刘香看着她沉睡时嘴角露出的笑容,纯真而又甜蜜,真地还是个孩子啊,刘香叹了一口气,她忍不住将陈颖紧紧地搂在怀里,也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方子明决定开车回淮阳,刘香昨天仅仅和他在浴室里做了一次,心中当然恋恋不舍,但想想省城离淮阳并不远,两人相聚的时间很多,也不急在一时,再说男人也有男人的事,如果有个女人经常腻着他,时间长了,男人就会心烦,所以还是保持一点新鲜感比较好。
本来方子明早上是要借口送刘香回家,离别前再和她温存一番地,但陈颖吵着一定要跟他回淮阳,这个计划便无法执行了,最后是王西郡带了刘香直接去上班,而方子明则带着陈颖回淮阳。
车到淮阳,当然是先送陈颖回家,自从那栋别墅挖出尸体以后,陈颖家便搬到了时代嘉园小区,暂时在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里居住,陈颖打开房门,刚要请方子明进来,他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诊所的电话,他只好给陈颖说了声再见,然后开车直奔诊所。
车一到诊所门口,他不由皱了皱眉,秦楼诊所的停车坪本来就不大,现在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幻影和两辆奔驰600正大摇大摆地停在中间,方子明的车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停了,谁他妈这么牛X,是到老子门口来显摆来了吧?方子明心里十分不爽,只好将车靠在路边,然后慢慢走下车来。
他刚下车,就看见两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人向他跑过来,急匆匆地问道:“你是方子明吧?”
他抬头望了望,两人身体魁梧,满脸的彪悍之色,方子明也有一米七几的个子,可是同他们一比,还是要仰视才能看清他们的全貌,这是哪里来的活宝?方子明瞥了他们一眼,心中已经颇为不悦,两个人比他高不说,还直呼他的名字,连医师都不尊称一句,实在让他觉得很没面子。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我就是,找我什么事?”
“我们老板等你好久了,”那两个人一边说,已经一左一右地挟着他的肩膀,大踏步地向诊所里走去。
日啊,这是谁家的狗,妈地也不栓好,放出来乱咬人,方子明在心里把两个人骂了七八遍,他是真地愤怒了,那两个人走得又快又急,他被挟在中间,已经接连打了两个踉跄,但他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别是黑道上又来惹事的吧?他心里忐忑不安。
“老板,人已经带来了。”那两个人一进门,便冲门内喊道。
“说过多少次了,说话要小声点,咋咋呼呼地,成何体统?”诊所内有人沉声喝道。
方子明往内一看,心中开始打鼓,只见诊所里他专用的那张转椅沙发,已经被人抬到了大堂的中央,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大马金马地躺在沙发上,他身后并排站着五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彪形大汉,在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戴着一幅金丝眼镜。
这他妈都是干什么地啊?方子明暗暗忖度着,看这架势,真地有点象黑道老大出场了噢,但他仔细看了看那中年人,又觉得不象,因为他身体削瘦,脸色苍白,显出一幅病蔫蔫的样子。
中年人见他进来,扫了他一眼,微微欠了欠身子,依旧大马金刀地坐着问道:“你就是方子明医师?”
好锐利的目光!方子明心中微微一凛,这是什么人,看他一幅痨病鬼的样子,想不到双眼居然如此有神,那人的说话的声音并不高,但无形中却有一股威严,让你觉得他的话是非答不可地。
方子明摸不清这些人是什么来路,也不知道他们到这里是什么用意,不敢莽撞行事,所以规规矩矩地答道:“我就是方子明,你找我有事吗?”
“我是来找你治病地。”中年人开门见山地说道。
妈拉个B,你来找老子治病,还这么牛X,老子刚下车你就唤出两长狗,象捉犯人一样把老子揪进来,这下见了老子进门,连站也不站,居然还大马金马地坐着,你当老子是你的下属啊!方子明愤愤不平地想着。
他知道别人既然是来求他治病的,在病没治好之前,自然不会拿他怎么样,所以心中已经大定,但他实在看这群人不顺眼,所以根本就没打算接这单生意,但人家既然来了,硬说不治是不行地,算了,先敷衍他一下吧。于是他说道:“你先说说你的病情吧,我这里并不包治百病,只有能治的病才治。”
中年人眼中厉光一闪,轻咳一声道:“你要治的病人不在这里。”
“不是给你治病?”方子明奇道,他一看就知道这个中年人身患重疾。
“我这个病已经无人能治,就不劳方医师费心了,”中年人淡淡一笑道,“你要治的是我的女儿,她现在身患一种怪病,多方医治无效,我听说方医师是专治疑难杂症的专家,所以今日专程前来求医。”
方子明不是傻子,一看这人的排场,就知道他的身家不知比陈长贵高了多少,以他这样的势力,居然连女儿的病都治不好,那多半都是无药可医的绝症了,老子才不上这个当呢。
想到这里,他马上推辞道:“真让你见笑了,其实我哪里是什么专家,不过是靠几个偏方混混饭吃而已,那些名声都是别人吹起来地,为了不耽误你女儿的病情,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他这一说,把自己推得干干净净,反正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这个病人他是死活不会去治地,因为他看得出来,这个中年人不是好惹的主,如果侥幸能治好还差不多,如果治不好,只怕没自己的好果子吃,他现在也学精了,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是坚决不干地。
中年人扫了他一眼,淡然一笑道:“方医师连病人都没见过,怎么就知道治不好呢?莫非是怕我付不起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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