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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王德发,你是不是惯犯?”
“冤枉啊,贵兄,实不相瞒,此狱中多为冤枉之人,就比如你我二人。”王德发找了个竹棍儿在地上画起来,“贵兄请看,此乃囚牢之构造。”
贵雄看了一眼王德发画的草图,忍着全身疼痛站起来,走到囚门边上,观察起过道走廊的情况:狱卒时不时会巡视一番,左侧深处什么也看不到,右侧应该是唯一出口,也就是狱卒们守卫的地方。
“老王,每间牢房一样大小吗?”
“正是。”
“狱卒巡逻的时间是多久?有几名狱卒?是否只有这一个出口?”
“狱卒巡视时辰不固定,一共四名狱卒,夜里一名狱卒巡视,其余三名就在此地睡觉,”王德发指了指地上唯一出口的位置,“仅此一个出口,另一侧常年上锁,不知何用。”
“牢房几层?窗户外是什么地方?”贵雄走向窗边,望着一墙之隔的星空。
“两层,此乃最高层,下层大小一致,窗户外是护城河。”
本已失望的贵雄眼睛一亮,双手扣住木窗,双手用劲努力将自己身体抬起,向外望去。
“大哥……”贵雄落地后转身坐下,“四个狱卒守一个通道口,楼下还有四个,这护城河离墙壁几十米,怎么逃?来来来,你告诉我怎么跑?”
话音刚落,贵雄用身体向后靠了靠,“老王去找找有没有可以挖掘的称手的工具。”两面墙之隔是其他囚牢,下面也是囚牢,开锁的钥匙没猜错应该挂在唯一出口,巡逻的狱卒身上什么也没有,现在唯一可能逃出的就是靠窗这面墙,似乎有些地方敲起来比较空。
“贵兄,这个可否?”王德发将刚才画图的短竹支递给贵雄。
贵雄伸出一只手将其掰断,再摊手亮给王德发看。
王德发赶紧低头继续寻找,贵雄则开始仔细观察起墙来。
“老王,这墙有多厚?”
“三尺。”
“呵呵。”贵雄苦笑一声,“愚弄我有意思吗?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别打,别打。”王德发痛苦地抱着头,“本……贵兄何出此言?”
“也就你脸皮能比这墙更厚了。”
“贵兄谬赞,此囚牢之墙乃昱国之统一标准造建。”
“那你告诉我,怎么挖一米出去?”
“米?三尺约为……”王德发用手比了一个距离。
贵雄反应过来,这里的三尺不是一米,正想继续说,狱卒那边传来了声音:“都赶紧休息,明日一早,就是你们的死期,也有一丁点儿可能是你们活命的最后机会!”
“我去!老王,你怎么不早说?明日就要行刑?”贵雄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我为何如此急迫欲逃离此地?”
“诶,对了,火火火!诸葛亮三把火定江山,我俩今夜三把火逃出生天!”
“贵兄,我俩即便烧死于牢内,他们也只管救火,而非救死囚。”
“完蛋!我不会坐以待毙!”贵雄喃喃自语道,“不管现在怎么回事,不能死不能死……欸,对了!老王,他刚才最后说什么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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