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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病了,在县里住院呢。你找他有事?哦哦,对,那天哈纳提说有只羊丢了,说是我们营地偷的,凌书记已经让人找了,前后都找了,没找到。这次估计是真丢了,不在我们营地。”
“哦,住院了……”阿雅拉顿时有些失魂落魄,不自禁地又问了句,“他怎么经常住院呢?身体很不好吗?”
这下子倒引起了吴勇杰的注意,“你怎么知道他经常住院呢?”
“我,我怎么会知道?我不知道啊,我乱猜的,乱说的,他非常瘦,看起来就身体不好的样子,和你们不同。”
阿雅拉说完,又往外走,边走边摆手,“再见,还有很多的手套子,还有帽子,还没做好呢,做好了我会送过来的。”
吴勇杰有点疑惑地点点头,“好,再见。”
转过身,恰好看到方雅走过来,说,“这女的怪怪的,在找凌书记。”
方雅看着阿雅拉的背影一眼,说,“凌书记现在可是西天山的主心骨,大名人,谁不想见一面?”
吴勇杰叹了声,不禁生出“即生喻,何生亮”之感。
也就是这一晚,却是出了大事。
加依劳拜和孙女古丽娜尔烧了奶茶后,加依劳拜就先回去了,古丽娜尔则去见叶明朗,二人在叶明朗的宿舍里你侬我侬了一会儿,忽然有人来告诉叶明朗,说是十四标地出了事儿,有两个工人打架起来。
叶明朗忙问,“吴队去了吗?”
“找不到他。”
原来吴勇杰此刻正躲在房间里给大家分手套,狼多肉少,他又不能偏心,正在想着怎么把这手套分的让大家开心一点儿,因此抓耳挠腮地想办法。当然,他顺便给凌峰西报告了一声,“那个哈纳提的老婆把做好的手套送来了,做得不错,不过那个女人今天怪怪的,在找你呢。”
然后电话那头没声音了,原来是凌峰西挂掉了电话。
吴勇杰更觉得事情有点怪怪的,但他想不出到底怎么回事。
再说叶明朗,让古丽娜尔在宿舍里自己待一会儿,他上去处理问题,古丽娜尔也想去,但被叶明朗拒绝了,“现在十四标地各项规则已经很明确了,不像刚刚开洞口的时候,闲杂人等也可以围观,现在施工场地不让外人进入呢。”
古丽娜尔有点失望,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好,明白了,你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我和方医生说好了,今晚和她睡呢。”
也就是说今晚两个人还有充分的时间可以在一起你侬我侬。
叶明朗想到这点也开心得很,带着笑意点点头离开了。
到了十四标地的隧道内,才知道打架的两个人居然是林景辉和苏丙和。林景辉向来稳重,又是队里的组长,在工人中威信是很高的,叶明朗顿时感到意外,而且这两个人还在打,还没停。
周围而且有很多的工人在围观。
叶明朗走过来大喝了一声,“住手!”
林景辉一脚把抱着他的腿啃的苏丙和踢开,红着眼睛说,“小叶同志,快点报警,这个家伙偷别人家的羊,手脚不干净得很,而且不止一次犯事儿,必须报警。”
叶明朗也认出了苏丙和,非常诧异地说,“又偷羊了?”
苏丙和不服,“我没偷,那羊就在这附近乱跑,如果我不把它带进来,它也是冻死在雪地里成为一只僵尸羊,我把它带回来,杀了,煮羊肉吃难道不好吗?也不是我一个人吃,是大伙都吃了。”
说着他手指了圈,有七八个工人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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