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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季峰季岚留下,大头他们赶紧洗漱了一番,我们就马上出发了。
走了一会,感觉怀中坠的厉害,我才想起,奴柘还在怀中呢。
“大头,阿芦,瞧瞧这是谁!”
我从怀中,将化了原形的阿芦拎了出来。
“奴柘?”
大头和阿芦欣喜不已。
阿芦朝我道:“刚才见你回来,决口不提这小东西,我还以为你们见面生分了,它依旧留在这山南了。”
大头刚才还咧嘴笑着,此时突然变了脸色,朝着奴柘哼声道:“我说奴柘,你怎么又跟着老罗回来了?你当罗天是那守不住的小寡妇,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嗨你大爷的,这说的是人话吗?
你教训他就教训他,把我说的好像饥·渴·难耐是的!
“行了!”阿芦白了大头一眼道:“前两天你还念道奴柘呢,说什么想他了,这见面了,还提这茬干嘛。”
“我当然得提啊!”大头指着奴柘道:“你小子别以为你化为原形了,就可以装的听不见了,我很清楚,你听得清楚着呢!你小子当初说走就走,就是不讲义气,你怀疑老罗,就是在怀疑咱们的革命友谊,出走,就等于背弃,就算你回来了,目前也只能把你当成迷途知返的叛徒对待,懂吗?至于什么时候恢复你的战友身份,得看你的表现。”
我知道,大头就是奚落奴柘一番,并没真的生气,所以我也懒得插话,让他们胡闹去吧。
奴柘自知有亏,便嗫嚅着开口道:“那……那你想让我怎么表现?”
大头咧嘴道:“当然是看你的觉悟啊。比如,我和老罗的内·裤、袜子你来洗。我俩抽烟,你打火机。总之,得有眼色,明白了吗?”
奴柘嘀咕道:“合着就是得给你做奴才,让你高兴你才原谅我呗。”
“怎么?你不肯!”大头道。
“肯,肯,我洗还不行嘛?”奴柘小声道:“不过我有言在先,我走,是因为我觉得那段时间过的很紧张,罗老板动辄就杀人,让我心生怯意,可我从没怀疑过老罗人品,更没想出卖他。所以,我这绝对不能当做变节对待,你们人不是有句话叫,一次变节,终生不用嘛,因此,你刚才说我是叛徒,我坚决不承认。”
大头总算憋不住了笑了笑,拍了奴柘一巴掌。
我指着一旁的凌云道:“给你介绍一下,凌云,我的兄弟。你现在没化形,等找到新的落脚之处了,在举杯正式介绍你们认识。”
凌云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这说话的小植物道:“幸会,幸会……”
奴柘小嘴嘎巴嘎巴道:“我知道你。听老罗说过,湘西凌家兄弟俩,对他有恩,他们貌若潘安,身手不凡,这一见,果然是油头粉面,人面兽心,确实有虎头蛇尾之相。”
凌云都听傻了……
我一笑,赶紧解释道:“他刚化人形不久,还不懂这些词什么意思,你甭在意。”
按照老羊皮的指示,我们出了山口,果然碰上了一县级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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