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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恋还有工作要忙,只在这儿陪了蔚蓝两天,就先回香江了。
宁软软在这边拍戏,大概还要呆一两个月时间,只要有空,她就会陪蔚蓝。
蔚蓝有份稳定的工作,自己又有一个农庄。
有稳定收入,吃的都是自己地理种的,日子过得不知有多舒坦。
可,近来几天她总感觉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她,导致她心神不宁。
隐隐约约,她感觉到应该是秦牧找来了。
这天傍晚,蔚蓝拒绝了宁软软的邀约,早早在家准备了几个下酒菜。
酒菜上桌后,她对着一屋子空气说,“既然找来了,就别藏着掖着了,出来吧。”
话音落下,但迟迟没听到任何动静。
等了好一会儿,蔚蓝倒了一杯酒,一口喝掉,“别躲了!滚出来!”
这次话音落下,那个她熟悉又害怕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
他带着几分忐忑与紧张,“我、我可以进来吗?”
蔚蓝瞅着他满头白发,差点认不出他。
她从来都没想过,再见时秦牧会是这般苍老的模样。
一股难言的苦涩涌上她的心间,“进来吧。”
秦牧听话进屋,不但目光不敢乱看,更是紧张得双手都在微微颤抖,“蔚蓝,我……”
蔚蓝先落座,动手倒了两杯酒,一杯自己的,一杯放到对面,“坐吧。”
秦牧这才小心翼翼坐下,紧张兮兮地看着她又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喝完,蔚蓝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早在软软和司恋找到我的时候你就来了,对不对?”
秦牧点头。
蔚蓝笑了笑,淡淡地道,“我机关算尽,好不容易过上自己想过的日子,到头来如同镜花水月,终究是一场空。”
在预感到秦牧找到她时,她以为自己再见到他情绪会崩溃,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如此平静地跟他交谈。
仿佛坐在对面的只是一个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人。
仿佛她从来不曾爱过他。
仿佛他从来不曾伤害过她。
仿佛她与他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一刻,蔚蓝才真正明白。
真正的解脱不是人生自由,而是心灵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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