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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从怀在我身边,敛了笑容,眼眸中情绪翻涌,但是被羽毛般的睫毛遮挡,并未被我察觉。
当我再转身看向他时,他脸上又恢复了笑意,“你真懒,睡多久都嫌困。”
我轻哼一声,自我感觉良好得很。
和薄从怀踏出涌隆宫,他背着双手站定,眼望向远方,吹了一个悠扬的口哨。
我在旁边不明其意,连忙拉拉他的胳膊,“你干嘛呢?”
“传说断殃花生长在东泱海的海底裂缝周围,那里偏僻得很,我叫个轿辇,能省很多力气。”
轿辇?谁家轿辇是听令于口哨的?
下一秒,在我视野的极限处扬起一片海沙,好像有什么庞然大物靠近而来。
我不自觉地向薄从怀的方向挪了几步,靠他近一些。
薄从怀一派气定神闲,偏过头俯视着我,“胆小鬼。”
我“切”了一声,为自己辩解,”这是你地盘,你自然什么都不怕。”
薄从怀收回目光,伸手揽住我的肩膀,将我拉入怀中,“不,这是我们的地盘。”
顷刻之间,远处那一坨物事已经携卷着海沙形成的白色迷雾到了近前,停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
薄从怀拍拍我的肩膀,“走吧,我的青龙太子妃。”
白雾散尽,白沙落定,原来薄从怀的哨声叫来的是几千只小海马组成的海马群。
这景观对于第二次来到海底的我冲击感很大,瞠目结舌地指了指面前,“这……”
“海马,你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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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
“我当然认识海马,但是你们东泱海都是骑这个出门的?”
海马群里最大的也只有一个半手掌大,根本支撑不住人的身体呀。
薄从怀语调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要是骑的,我还用叫来这么多?”
说着,他轻打一个响指,几千只海马的身后出现一个双人座椅。
“我都说了,是轿辇。”
薄从怀搂着我走近,并肩坐在座椅上。
我现下才搞清楚,原来这些海马都是黄包车夫啊。
薄从怀又一个响指,海马群应声而动,拉着我们在海中遨游。
离开涌隆宫的范围,就是寻常的海洋,薄从怀在我们周围拢了一个圆球结界,防止我溺水。
看着绚烂多彩的海藻珊瑚,远处游来荡去的鱼群,一切都充满新奇味道。
我仰面看着一条大鱼从我们头顶游过,漫不经心地问,
“你那么神通广大,为什么不直接一个响指带我们去海底裂缝呀?”
薄从怀勾了勾我的鼻尖,“有一些景色,我不想你错过。”
我忙着左顾右盼着看鱼,头也不回地接着问,
“干嘛急于现在呢,这是你的家,以后我们不会回到这里生活吗?”
薄从怀轻笑一声,手扣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带入他的怀中,
“不,我们会在你的家生活。”
“为什么?”
“我不愿意看到你为了我舍弃自己的一切,来到一个陌生的不习惯的地方待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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