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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拜服,竖起大拇指,不假思索地称赞,“论不要脸还得是你啊。”
薄从怀笑容登时一敛,白了陈最一眼,拉起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向东侧矮屋,留下陈最和一桌剩汤剩饭。
任凭陈最在身后怎么吐槽或是哀嚎都没有停步。
气鼓鼓地把门合上,门外陈最哭天抢地的哀嚎戛然而止。
我抓着他的袖子,轻轻地晃了晃,“你生气啦?”
“我自然不会和一条生着病的蛇精置气。”
虽然话这么说,但是他咬紧的牙、乱了节奏的呼吸都暴露出他还是很在意陈最的评价的。
真是嘴硬的傲娇龙。
“好啦~你最大度啦~”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本来是想拍头的,可是他太高了,我伸直胳膊都只能勉强碰到他的额发,所以放弃半路拐弯盯上了他的肩膀。
他这才将重心转移到我身上,一刮我的鼻尖,“小丫头,你还安慰起我来了。困不困,累不累,想不想睡觉?”
现在我一听到他嘴里说出“睡觉”两个字我就胆战心惊,根本不敢和他讨论任何有关于床的话题。
况且距离我起床也才两三个小时,哪有还没清醒就困的道理。
所以我义正严辞地否认,“不,我不困,不累,不想睡觉!”
“那我们……去床上躺着说会儿话。”他直接一弯腰将我抱了起来,抬腿就往房间里侧的床走去。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惊叫一声,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
薄从怀单手将我稳稳扣住,“你叫什么,怕我吃了你吗?”
他的脸就在我脸侧,呼吸近在咫尺,我感觉自耳根开始起火,一直烧到脸颊,赶忙低下头,与他拉开一点距离。
不过这一招根本不管用,薄从怀将头向前微微一探,额头抵着我的眉毛,俯下身将我轻轻放在床铺上,人也跟着压了上来。
我抬起手按着他的胸膛,“诶诶诶,青天白日的干什么?”
“聊天啊,要不你以为我要干什么?”薄从花往旁边一躺,扬起眉,明知故问。
我尴尬地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清了清嗓子,梗着脖子,纸老虎一个,“我当然也是以为要聊天啰。”
薄从怀一侧身,曲起一只胳膊支着头,桃花眼中满是笑意,单是盯着我没有说话。
被他盯得有些发毛,我咽了口唾沫,往旁边挪了挪,脑中努力寻找话题,“哦对了,你想怎么帮宫局长呢?”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自然是要去看看现场和尸体了,我心中有一个猜测,需要去验证一下。”
提到这个,他神情倒是正经许多,“虽然通灵局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但还是有只言片语流散出去,我们得晚上去,尽量不要引人注目。”
“好”,我点头应着,有他在身边我自然不必害怕什么牛鬼蛇神,答应得很轻松。
他起身一按我的肩膀,将我按倒在床上,他撑在我身上,这个姿势有点……
“所以呀,今晚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现在应该补觉,要不晚上困了我还要抱着你,碍手碍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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