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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正是最要紧的时候,满朝文武的目光都在盯着东宫,陛下弄不好也在等殿下您与秦王的反应,这时候去找顾王爷商议,未免有暗中结党之嫌,反而引起陛下的疑心。”
“有道理,还是你考虑得周全~”
尘洛熙终于按耐住了内心的躁动,重新坐回椅子上:
“那我该怎么办,难道什么都不做?”
“呵呵,对,什么都不做。”
南月笑着点了点:“东宫被禁足,秦王离京,整座京城就只有殿下一人可以帮陛下处理国政,这岂不是殿下出风头的大好时机?
现在殿下要做的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理国政。让陛下知道您是最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皇子。
只要让陛下以及朝臣看出殿下的贤明、能力,那咱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好,说得好!哈哈哈!”
尘洛熙笑着一拍手,很是舒坦地往椅子上一趟哼起了小曲:
“太子啊太子,你也有今天?”
……
东宫府邸
往日热闹喧嚣的太子府如今变得门可罗雀、人影稀少,只有府内的太监近侍们在四处走动,但每个人的脸上似乎都带着一抹紧张与小心。
尘洛昭手中拎着一个酒壶,四仰八叉地斜坐在地上,满嘴的酒气,醉醺醺的。一身蟒袍沾满了灰尘油污,就这么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滚,再也没有半点国之储君的威严。
“嘎吱~”
殿门被轻轻推开,他的老师,东宫府詹事鄢轩甫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老人眼眸中闪过一抹不忍,耐着性子劝道:
“殿下,不过是禁足罢了,何必如此消沉?”
“禁足?真的只是禁足吗?”
尘洛昭惨然一笑:“父皇连我监国的权利都取消了,我这个太子,徒有其名罢了~我现在干不了什么事了,只能等着父皇罢黜我的太子之位。”
“殿下!还没到分出胜负的时候。”
鄢轩甫沉声道:“朝堂本就是深渊似海,没有人能长盛不衰。这次陛下虽然取消了您监国的权力,但是对外只说是殿下身体抱病,说明什么?
说明陛下还对您抱有希望,咱们还有翻盘的余地!
无非就是一个秦王、一个齐王罢了,只要扳倒他们二人,您的太子之位依旧稳如泰山!”
在鄢轩甫苦口婆心的劝说之下,尘洛昭的眼眸中总算闪过些许光亮,挣扎着站了起来,随手扔掉了酒壶:
“老师说得对!本宫还没有输!老三、老六,你们都给我等着!”
尘洛昭死死攥紧了拳头,他现在对尘风的恨意甚至超过了齐王,因为他觉得自己落入如今的局面全是因为尘风!
鄢轩甫轻声道:
“殿下能这么想就好,老臣听说秦王与北凉王已经启程去剑南道了,秦王殿下似乎与剑南王世子有不小的仇怨啊~”
“噢?”
尘洛昭眉头一挑,然后冷冷地说了一句:
“这次就劳烦老师去一趟剑南道吧,别人去我不放心。剑南王不是一直想从工部手里要些铁矿吗?
请老师转告皇叔,只要他按我吩咐的做,工部的铁矿自然会运往剑南道!”
“老臣明白!”
鄢轩甫恭恭敬敬地弯下腰肢:“那殿下的意思是?”
尘洛昭袍袖一挥,转身离去:
“这次,就别让他活着回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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