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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定量再少也是定量不是,起码能托底,回乡下就不好说了,得指天吃饭。”
“就是,除了商品粮还有各种票呐!生产队忙活一年也就挣个十几二十块,发的各种票都赶不上咱们俩月的量,您还是抓紧去说声吧!早托人早稳妥。”
在众人的忽悠加催促下,朱婶回屋拎着小包,急匆匆的出了门。
关键前院不止这么一位,谁家没几个进城的亲戚?往上数一两代人,全是土里刨食的贫民,也就占了早进城便宜,建国后算天生的城市户口,不用操心被撵走。
可其他亲戚就不一定了。
众人又七嘴八舌的议论了一阵,便纷纷回屋,拎着小包匆匆出门。
甭管这事会不会波及到亲戚,花几分钱买份报纸,费点腿,跑一趟,白赚一人情,何乐而不为?
邻居们都出门了,杨庆有这罪魁祸首反倒搬出躺椅,躺门口的阴凉处,当起了看门大爷。
刚回来,文工团给放了几天假,压根不用去上班。
再加上今儿周六,下午苏颖才能离校,他就更没事可干了。
于是丫便悠悠的躺门口,等冯勇的消息。
。。。。。。。。。。。。
或许是赵雁和聋老太太的扮相没起效果,又或者是傻柱一直不松口,当时间跑到上午十一点多时,杨庆有也没等来消息。
好家伙,这把他急的,心里直挠痒痒。
无聊之余,他倒也没闲着,在门口大灶上烧了一锅杂烩汤,什么罐头、腊肉、火腿肠统统放了点,最后再勾个芡,主打一个油水足,量大管饱。
烧好就先放锅里凉着,大热天的,太热了没法吃。
等过了中午,院里那帮出门卖人情的妇女们都回来了,冯勇和阎解成才蔫蔫的溜达进院。
自行车支好,烟掏出来,冯勇才丧气回道:
“啥也没看成,赶上今儿保卫科领导在,看大门的那几个孙子说什么也不松口,白瞎了一包好烟了。”
把剩几根的香山分给他俩,杨庆有追问道:
“结果呢?傻柱放出来了没?”
阎解成可能是得了好烟过于兴奋,在一旁抢答道:
“放出来了,保卫换班吃饭时说的,一大爷帮傻柱写了保证书,才把人领回来。”
冯勇接茬道:
“就在后面呢!我俩刚听保卫聊完,就远远的瞅见一大爷送傻柱和他媳妇赵雁,还有聋老太太出来,我俩生怕被他们瞧见,便先溜了,估摸着他们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这就结束了?
杨庆有总有种虎头蛇尾的感觉,不能写个保证书便会作罢吧?
丫不甘心的追问道:
“没啥处罚,就这么直接放了?”
“那我俩就不知道了。”
冯勇摇头道:
“看守傻柱的那保卫没仔细说,估摸着他也不知道,他说既然人放出来了,明儿就肯定能看到处理通告,不仅要贴公告栏上,厂里大喇叭还得念一遍,顶多明儿,中后院那帮邻居就得回来咋呼。”
“那倒也是。”
听到这,杨庆又放心了,吃瓜嘛!
自然有结果才香甜。
吃到一半,吊着胃口,开头再惊艳也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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