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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阎解旷,吹吹外面沾的灰,皮都不扒,直接上嘴啃,也不嫌烫。
他生怕仨人噎着,还得倒水伺候着。
下午天黑前,杨庆有总算想明白自已该干嘛,干嘛呢?搞钱。
钱是英雄胆,金是男儿腰,腰包鼓起来,才能想干啥干啥,无后顾之忧。
即使这两年不敢花,攒着总是没错的。
再说了,空间不大,拢共不到200立方,被货架塞的满满的,为了将来计,也得把空间腾出来。
老阎家哥仨走后,他仔细盘点了一下空间物资,发现还有几样可卖的,现在整理下,过一阵去趟黑市,混个千元户不难。
就说刚才冲的雀巢,把包装去了,整一罐头瓶子,装个大半瓶,卖他个二十元一瓶,也不算黑。
这年头还没国产咖啡,洋玩意,贵点也有冤大头认。
还有为数不多的罐头、瓶装白酒,把标签刮干净,老子也不要票,三四块钱总能卖的到吧!
只是那二十来箱罐装啤酒可惜了,不敢卖。
饼干类的零食就算了,供销社一斤粮票外加两毛钱就能买一斤,不如自个留着当零嘴吃。
其他的方便面、零食、饮料,只能依旧挂在货架上,不符合年代,不敢往外拿。
剩下的插座、牙刷牙膏、卫生纸、姨妈巾等日用品,留着吧!只能留着。
至于后世畅销的各种酸奶、纯奶,这个不敢卖,也不能卖,早晚得结婚,他想着让自已的娃,提前三十年享受早晚一杯奶的待遇。
最后就是厨房里用的油盐酱醋,也就油值点钱,还不多。
大米、白面各有十几袋,猪肉三十多斤,冰柜里还有一些冻货,货架上摆着十来样蔬菜,这些他真舍不得卖,三年困难时期刚起了个头,鬼知道后面的日子难成什么样,留着保命吧!
有了思路后,杨庆有插上门,泡了碗方便面,拆了俩鸡腿、俩乡巴佬蛋,起了罐啤酒,美美的吃了一顿。
吃饱好干活。
拆包装,重新打包,刮标签,洗瓶子,忙了一整晚,直到外面响起十点的钟声,杨庆有这才泡了泡脚,上床休息。
次日。
太阳公公早早露出娇羞的面容,北风似是惧怕太阳的威严,收敛了许多。
“早啊韩哥,您吃了没?”
九点钟,杨庆有掐着点,拎着油条豆浆走进后院。
“没吃。”
其实韩民生吃了,但谁又能拒绝多点油水呢?反正他拒绝不了,毫不客气的接过杨庆有的油条。
他吃着油条嘴还不闲着:
“小杨,你这么个造法可不成,要不,我们院那小姑娘,你再考虑一下?”
杨庆有脸立马黑了,伸手就要把油条抢回来。
“您要是不想吃就直说,咱们不用见外。”
“呸呸呸!”
老韩也是个埋汰人,连着三口唾沫星子,喷的杨庆有连连后退。
油条沾满口水后,韩民生慢悠悠的小口吃着,还不忘调侃一下杨庆有:
“你这个小同志,开个玩笑至于吗?不乐意就不乐意呗!我又不能强摁着你去洞房,再说了,小姑娘过了年才十六,等的起,你什么时候后悔了,随时都成。”
杨庆有听完嘴角直抽搐,这话越听越别扭,老韩同志上下嘴唇那么一碰,他都赶上陈世美了,神特么的后悔,他连小姑娘面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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