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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条腿垂落着,小腿被细长却坚硬的枝干贯穿,又麻又痛。
她扭动身子向上蹭去,身上落下冷汗,但为了活着,她只能忍着痛,将自己从倾斜的平地边缘移到上方。
小树因她的力而四处摇晃,枝叶交迭婆娑作响,寒鸦被惊到展翅飞走了。
她用手撑起身子靠在岩壁上,岩壁的泥土簌簌掉落。
眼前阵阵发黑,她指尖颤抖着摸向怀里,掏出一瓶瓷盒和一把匕首。
手上有些失力,瓷盒和匕首差点没握住掉下去。
她抬手凑到唇边,用牙咬开瓷盖,里面有三颗褐色的药丸。
梁温仰头,将其中一颗咽下。
苦涩味儿在嘴里化开,但这跟活下去的希望相比显得是那样的无足轻重。
阴冷和潮湿裹挟着她,梁温额间发烫,面色潮红,唇色却发白起皮。
这种感觉,也能称得上是如堕阴曹了吧。
太痛了,像是烈火灼烧你的筋骨,海水挤压你的身躯。
但她顾不上。
小腿还在流血……这是她唯一的念头。
她松开一只握着小树的手,握住自己带伤且畸形外翻的腿骨,膝盖弯折,腿肚被牵扯到,剧烈的疼痛使得梁温呜咽的发出叫唤。
眼泪不自觉流出,全身痛的蜷缩到一起。
梁温忍住,指尖握紧贯穿小腿的枝干,用力向外拔出,鲜血迸溅成一道弧线,脏污的脸上瞬间多了几滴血珠。
她仰脖将嘶吼声咽下,缓了缓后用牙咬掉缠在匕首上面的布条,拿起匕首将腐肉剜掉。
眼前突然什么都看不清了,空洞的眼泛着红血丝,好半晌儿才恢复。
她用匕首砍下几截长枝干,又将衣角割成布条,伤口被还算干净的布条包裹。梁温又用布条将枝干和小腿绑在一起作为固定。
强撑着做完这些,她便失了力的倒下,匕首和瓷盒被她放回怀中。梁温就这样睁着眼,望着漆黑的天。
但她看到的其实不是天,而是被浓雾遮盖的夜。
也不是非要看天,只是她不能闭眼,不能睡。
这么冷的地方,她会失温的。
而失温,会死。
她不能死。
坠落山崖都没死,寒冷的夜就更不能将她的命收去。
困了,眼皮忍不住耷拉了,她就狠狠地咬一口舌尖。
就咬一点点,会痛,但也不至于造成太大伤害。
心里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梁温,你不能睡,还有人在等着你呢。
祖母还在等着你呢。
一想到梁老夫人,梁温突然偏头看向手上的佛串,那里空了。
她没动身子,只是用手在四处摸爬,最终也只在身体与崖壁的缝隙里找到一颗珠子。
但是,却是最特别的那个。
梁温摸到了珠子上面的凸起,好像是个温字,她之前不知道,也没注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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