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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的我就像挨个找病处的白细胞一样四处转,发现一楼确实找不到保镖,才满头问号地停了下来,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
众所周知,人类在决定打电话时,动不动就会抬起头张望一下。我就在此时顺利看见趴在栏杆上老神在在地围观我找人的男孩。
我的心里闪过一丝幸好不是真的失踪的庆幸,但来不及细想,因为我的手头还拿着刚抽到的奖品。于是,在有点远的俯视视角里,我喊着里包恩,你快看、你快看,接着小跑几步,兴高采烈、洋洋自得地向他举起我的战利品晃了晃。
录制的画面也随之模糊地抖了一下,是里包恩移开了手机,继而便是一声哼笑。
视频结束。那时的里包恩从二楼走下来,我问他想要船还是海浪,他拿了船。在这里,又诞生了一张照片:我的手拿着海浪挂饰和冲绳景点明信片,从对面伸来另一只手,黑色的外套袖口里微微露出深红色的内衬,拎着属于他的帆船挂饰。
之后,我又问他去楼上做什么。里包恩说看到那里有射击摊,手痒了去玩一玩。
下一秒,他就真如黑魔法师似的,凭空从背后变出一个柔软的、巨大的、呆萌无比的一米七等身海豚抱枕,胳膊肘里还夹着几个小玩偶,有河豚、咸鱼、海胆和灯笼鱼等等。
我瞬时吐槽无能地面瘫了片刻。
哪怕是在特立独行的游客众多的旅游胜地,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依然情不自禁地往这里看,还有人带着小孩过来问玩偶在哪拿的。
而里包恩回答完了路人好奇的问题后,搂着比他自己还大条的海豚抱枕,一副这是射击摊的上限而不是他的极限的表情向我看来。
“它一次就只能拿这些。”他说。
我终于成功重启吐槽功能:“那不然你想要拿多少啊!你自己打的你自己拿,我是不会帮你的!”
当然,晚上带里包恩去当地举办的小集会玩的时候,那里也支了几个射击摊,奖励比海洋馆的周边还丰富。天黑后,街灯、灯笼与各个摊店的霓虹灯,竞相化作地上的斑斓的阳光,如火如荼地点亮沿海繁荣的整条商业线。
我正好看了里包恩玩过之后自己也想玩,于是特别禁止了职业选手参赛,自诩宝刀未老的神枪手挑杆子上。
以前在校园祭玩,我的准头都很不错,现在试了一试,居然也没有退步。
因为十二发子弹只漏了一发,健谈的摊主在闲聊后知道我是从东京来出差的社畜,为了祝我在冲绳玩得愉快,好心地再免费给了我一个子弹,如果打中就能自选奖品。我非常感动,因此拿出一百零一分的严谨态度面对这最后一次机会。
装子弹,端枪,瞄准仅剩的一个气球。或许是看我认真,摊主也有点紧张地站了起来,在一旁小声地喊加油东京,东京必胜。
我心跳加快,手不由稍稍有所偏移,只好重新瞄准:这个气球的角度和距离都比较难把控。我顿了顿,心里没底,选取一个角度,正打算赌一把,身后却忽地伸来一只手——并不强硬,而是很轻地虚覆着我的手背,把枪身向上再提了一点。
里包恩平稳的嗓音贴在耳后,带着几分不易觉察的鼓励。
“背挺直,右肩放松。”
我照做,扣下扳机,气球应声击破。
摊主一边重新挂上气球,一边吆喝着“恭喜这位来自东京的黑马选手”,围在一边的小孩和家长也煞是捧场地鼓着掌。我不是很好意思地挠挠头,选了一个蓝牙音箱,美滋滋地抱着奖品,把射击位让给别人。
“谢谢你,里包恩教练。”我和保镖穿梭在眼花缭乱的摊位间,半开玩笑道,“这个音响拿回家我们一起用,没事还能听听漫才。”
里包恩相当受用:“不客气。你的天赋比我预想的更好。”
我:“哼哼,也不看我是谁。”
里包恩:“如果以后有进步,还可以获得加入一个很好的黑手党的机会。”
我:“谁家HR这样招人啊!而且我是从一而终的良民好么!”
话又说回来,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不少记录储存在手机。为了不跟别的资料混在一起,我给相册分了组,专门开了一个和里包恩的分类。
照片里,小保镖像任何一个普通的男孩一样蹲在金鱼摊边捞鱼,夜幕的垂帘下,红与黄的灯笼明晃晃地勾勒出他小小的影子;
试吃桃子味的香蕉,不太喜欢吃甜的家伙咀嚼两下,就毫不留情地皱起眉头;
还有我拿着手机路过哈哈镜,身形被镜子搞怪地扭曲成扁扁的汉堡胚,抓拍到了里包恩偷笑的下半张脸。
玩到七八点,临海的人行道边便有街头歌手在驻唱。
悠扬的民谣在海风里游荡,近乎饱含爱意地吟唱着对素未谋面的恋人的话语。我踩在细软的沙滩上,刚看完讯息,放下手机后抬头望向夜空下无边无际的大海。
还有不少人在海边散步,或挨坐着依偎。
我不禁感慨道:“这个时候真适合喝点小酒。”
可惜我的感冒还没完全康复,依旧时不时有些咳。否则,要是能喝点酒,吹着风,看看海,这就是一个了不起的惬意的傍晚了。
在我找了块地方坐下之际,一瓶玻璃瓶装的零糖桃子味饮料探到眼前。
我下意识接过饮料,几声衣料摩擦的窸窣后,里包恩盘腿坐到我身旁,手里还拿着一罐蓝山咖啡。
海浪涨涨退退,远处偶尔飘来孩童畅快的笑声;有的游客则在拍照,能够听到忽高忽低的指导动作的喊声。我忽地感到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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