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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锐没想到张津望会跟来,看了他一会,才说道:“有点吵,出来休息脑子。”
张津望酒量不错,但今天明显醉了,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他甚至主动揽住谢锐的肩膀,痞笑着说:“今天大家玩得贼高兴,哈哈哈哈哈多亏谢总请客。”
张津望平时话就很多,喝醉了更是跟只小蜜蜂一样“嗡嗡嗡”叫个不停。
谢锐看似在听,眼睛却一直盯在张津望那双修长漂亮的手上。
如果再牵一次,说不定就能搞清楚之前那种感觉是什么。
于是谢锐掌心向上,伸出手来。张津望估计是喝蒙了,想也没想就像小狗一样,条件反射般搭了上去。
等他意识到不妥,再想抽回来时已经被谢锐紧紧攥住了。
“这又是干嘛?”张津望磕磕巴巴地问,或许是因为醉酒,他的脸比平时都要红。
“牵手。”
“今天不是教过一次了?”
“这是巩固练习,当年数学老师教了二十遍的题,也没见你答出来。”
张津望被堵得哑口无言。
在一览无余的大厅里,只要任何一个同事过来买东西,就能看到他们大老爷们手拉着手,一言不发地并排坐在沙发上,简直就像输了什么惩罚游戏。
“拉够了没有啊?”张津望别别扭扭地问。
“等等。”
张津望的手,除了温度特别高、摸起来骨节分明外,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之前那种让人心率加快的魔力,果然只是他的错觉罢了。
他还没有让张津望爱上他,如果自乱阵脚,岂不是太荒谬了。
不管怎么样,谢锐说服了自己。
察觉到气氛说不清道不明的,张津望开始聊天缓解尴尬:“你刚才不在,没看到柳白薇玩骰子。她就那么摇了几下,拿起来后直接一柱擎天,这技术可太牛逼了……嘶……”
他突然闭嘴,皱着眉用舌头顶了顶腮肉。
“怎么?”谢锐问。
“舌头从刚才开始就好疼。”喝醉的张津望像个小孩似的,苦着脸说,“我感觉是刚才吃饭的时候烫到了,你帮我看看,严重吗?”
还不等谢锐答应,张津望就用食指拉开嘴角,冲他吐出舌头。微启的嘴唇鲜艳饱满,舌尖上面那枚银色舌钉闪闪发亮。
一瞬间,谢锐把什么牵手完全忘了。他盯着张津望的口腔移不开眼,好像在盯着什么能噬一切光线的黑洞。
“你……”
就在这时,走廊里突然爆发出一声巨响。某个包间的门被撞开,里面冲出来一对情侣。两人抱着滚着,连拖带拽地一路激吻进了卫生间。
张津望红着脸摸摸鼻子,小声嘟囔道:“大哥大姐,有这么好亲嘛,这可是公共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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