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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浮现起笑容来,将何苗手里头的针线衣服给拿走,“好了,不说这些糟心事了。苗儿啊,乖,去床上躺着,月子还没坐完呢,你就做了这许多事,要是落下月子病,该如何是好啊?”
何苗有些哭笑不得。
两个小家伙醒了吃、吃了睡,跟养小猪似的,特别好带,她大概是这世上最无聊、最空闲的产妇了。
这个年代又没有任何的娱乐节目,她睡得头都扁了,还睡的话,人都要傻了。
“娘,那你同我说说以前的事情呀,我睡不着。”她抱着王婆子的臂膀撒娇。
王婆子的心软得不行,伸手溺爱地掐了掐她白皙光滑的小脸,“大夫说,你要好好休息,不能久站或久坐的,等你睡醒了再说,啊?”
何苗只好退而求次,“那我躺床上,您同我说。”
王婆子拗不过她,点了点她的额头,“调皮。”
何苗开开心心躺了上去,眼巴巴地望着她,“娘,你先同我说,相公小时候是怎样的?”
“他呀,可是个皮猴,整日山里转,水里游,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力气又大,每日逮着谁都要掰手腕,他爹又是个木匠,经常在外帮人家干活,我在家,根本管束不住他……”王婆子说起儿子来就停不住嘴,脸上散发出慈母般的光辉。
何苗跟前便浮现起一个晒得黑不溜秋、泥猴似的顽劣小子的模样来,顿时笑出了声。
总的来说,齐一鸣以前很顽皮,他父亲常年在外,王婆子很头疼,管不好他。
王婆子又道,“不过,在他七岁那年,性子便转变了许多……”
齐一鸣七岁时,被一高人收作徒弟,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师门学艺,逢年过节会带些肉和粮食回来补贴家里,家里的活计也抢着做,变得孝顺又勤快,村人交口称赞。
可在他十四岁这一年,却忽然说要去参军打仗,无论王婆子如何劝说,他都无动于衷。
在亲娘的泪眼中,义无反顾地走了。
之后,齐父又身染恶疾,熬了一年多去了,王婆子孤苦无依,很快又传来儿子在战场上牺牲的消息,她整个人都崩溃了,日日以泪洗脸,越发遭婆母嫌弃,被赶到这小茅屋里,自生自灭。
好在齐一鸣给她寄的钱,她一直都藏得严实,婆母并不知,她得以靠着这些银子苟且活着。
“那时,得知鸣儿没了,村里的人都说要给他办丧事,好让他泉下安宁,我便办了。可我这心里头啊,总不太相信他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我每日都去村口的大榕树下,眼巴巴守着,看着每一个路人,生怕错过我的鸣儿,又怕他回来找不到我住的地方。”王婆子想起那艰苦而绝望的岁月,不由得落泪,忙用衣角拭去。
“就那样,带着一丝期盼,我苦苦熬过了两年。两年里,我泪哭干了,这眼睛也越来越不好,慢慢的,去不了村口了,便坐在这茅草屋外,看着日头升起又降落……”
何苗听着抽泣不已。
与王婆子受到的苦难与绝望相比,她前世受到的自以为是的痛苦、煎熬,似乎都不算得什么了。
好心疼这个可怜的妇人。
她从床上坐起,双手搂住了婆婆,“娘,您别哭,眼下相公好着呢,你还有孙子孙女,还有我,我们一家人也都好好的。”
然而,王婆子觉得儿媳越是这样懂事,她的心里越是难受。
哽咽道,“后来听旁人说,若是那人未死呢,是被脏东西迷惑住了,不知道路回来。想办法给他冲喜,他顺着那股子喜气,人就会回来了。我便把心一横,开始找人四处给他说亲。也不求是黄花闺女,只是个女子都行。可一直没人愿意嫁进来,我还被村人冷嘲热讽。后面不知怎的,你后娘梁氏托人找到了我。”
“听说你还这般年轻,我起先不同意,可中间人说,你是自愿的。我想着自己人之将木,这是我为鸣儿做的最后一件事,便狠了狠心,把眼一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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