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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将元晦轻放在草间,喂了他一粒护心丸,捏着他的掌心度了几道真气,而后解下披风,半蹲着身子为他披上。他避开元晦灼灼的目光,盯着他颈子上的血痕问道:“还能坚持住吗?”
他语气轻却不柔,表情称不上冷淡,也并不热络。
墨玉笙从来都玩世不恭,有时会端着长辈的架子装模作样地训上几句,大多是不疼不痒的玩笑话。
他极少动怒,唯一一次是两人在春山镇不欢而散的那回,他话说得重,怒气都写在了脸上。
但这次,他只是沉默,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留给元晦。
元晦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人只有气到极致才会冷心冷面。
他又是心疼又是自责,不敢多言,只能乖巧地点了点头。
墨玉笙收回目光,站起身走向几步之外的一点红。
一点红静置于草木间,落了好些泥土,剑尖还残留着从无常额间带下来的一抹血迹。
墨玉笙佝身拾起一点红,解下腰间酒壶,朝着剑身浇了下去,又从怀中掏出块绢布,一丝不苟地擦尽剑上的残污。
他旁若无人地捞人,披衣,擦剑,好似对面那三人都不存在似的。可一时间,也的确没人敢轻举妄动。
一方面方才那招疏影残雪掌指物成冰,化水成雪,玄乎其玄,三人颇为忌惮。
另一方面他的长相与身姿着实惊艳,轻云蔽日,流风回雪,便是天仙下凡也不过如此。
三人行走江湖多年专挑好看的男子下手,宋玉潘安之流虽不多见,也遇上过那么几个,却都不如眼前人的万分之一。这样的男子,即便不能染指,多看上几眼也是赚的。
无欢玉指卷着长鞭,一双媚眼如糖如蜜地黏着墨玉笙,娇滴滴地说道:“好哥哥,今日事与你无关,妹妹劝你别趟这摊浑水。”
墨玉笙置若罔闻,神情淡漠地走到元晦身侧,低头看了一眼他颈上的血痕,问道:“你颈子上的这道血口是谁弄的?”
无常耐心告罄,她皓腕一抖,软剑如灵蛇颤动,在空中嘶嘶作响,她冷哼道:“装神弄鬼。要滚赶紧滚。若是赶着投胎,姑奶奶便送你一程。”
墨玉笙提剑转向她,“是你?”
无常冷笑一声,“是又如何?”
她话音还未落,墨玉笙已经挑剑,刺向了她。
墨玉笙惯用掌,很少有人知道他善使剑。
对他而言,舞剑等同于舞文弄墨,不过是些讨美人欢心的小把戏,比如他曾为姜灵芸雕花刻字。
真正与人交手时,他从不使剑,因为刀剑无眼,而他同情心泛滥,总不愿与人交恶,更不愿取人性命。
但此刻,他动了杀心。
与他的掌风不同,墨玉笙剑招狠绝,干净利落,直取要害。
他出剑极快,几乎是眨眼就来到无常跟前,无常避之不及,执剑的手一偏,软剑弯折成一道弓,顶向一点红,岂料叮叮一声细响,剑尖竟被一点红剑气整个削了去,她一声惊叫尚哽在喉中,一点红已经刺透她的眉心,当场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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