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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听到这里,便立刻止住了哭声,说道:“陈大人,孩子,我都知道了,我们家老爷去了那巡检司的衙门,说只要你吐了口,才能放他出来。
陈大人,你以前也吃过我们家的饭,就看在这点面子上,给我老太太一个脸,放了我家老三都回来吧,他再不回来,我这条老命也搁不住啦。你可不知道,陈大人,那牢房可不是人待的地方,什么样的人不给你折磨死呢?”
二少爷听到他母亲这样说,只站在旁边苦笑。
陈正南听老太太如此一说,也没法再推脱,只得看着二少爷说:“二哥,你要我怎么做?”
二少爷叹了一口气,说道:
“正南,要不这样吧,我带了纸笔过来,你给彭巡检写一个条子,让他放老三出来,老三出来以后再不学好,就让人再把他拿了回去,到那时候就没人理他啦,你也不用再问他。”
陈正南道:“既然这样,我就听二哥的。”
二少爷见陈正南吐了口,便挥了一下手,丫鬟就从轿子里拿了纸笔和一个茶盘过来,陈正南就用茶盘做桌案,蹲在地上给彭巡检写了一个放人的条子,签了自己的名字,递给二少爷。
二少爷把条子递给了他母亲看了,老太太立刻破涕为笑,连忙过来拉着陈正南的手说道:“陈大人,可得谢谢你了,孩子,有空常去我家坐坐,吃茶,和你二哥喝一杯水酒,到时候我再谢你吧。”
她说着,便向那婆子挥了一下手,婆子就把身上背着来锦缎包裹送了过来。
老太太接了包裹,递给陈正南说:“陈大人,我的孩子,我听说你得了一对双棒,今天本想去看看的,却被这大水给隔着了。
好在我今天有准备,没有空手来,这是给两个孩子每人做了一双虎头鞋,一件鹰披风,指望这两个孩子将来都虎头虎脑,雄鹰高飞。”
陈正南连忙上去接住说道:“大娘,太谢谢你啦,你老人家这么大年纪,还为我操心,盛情难却,我可就收下了。”
老太太抹了抹眼泪说道:“你当然得收下,虽说不值钱,也不是我自个儿做的,这是因为我如今没了力气啦,可确是我盯着人,一针一线做出来的,才拿来,这是我做老人家的一份心意。”
陈正南连忙把包裹背在身上,安慰了老太太,便扶着她上轿,又请二少爷送老太太回去。
二少爷看着陈正南这一身打扮,不禁笑道:“正南,你这一身在这里捞浮财,哪里像一个堂堂的五品大员,就是庄稼汉也没有你这样干的。”
陈正南也笑了:“二哥,你以为我是谁?我就是一个淮河边上的庄稼汉,什么五品大员,那都是浮云,我才不能被浮云遮住了眼。”
听了他这话,二少爷笑道:“陈大人啊,我的小老弟,我忽然明白了,”他手指着陈正南捞出来的那各色木头说道:“你捞出来的是木头,我看着也是木头,其实那都不是木头,你捞出来的全是‘寻常’,你是在捞你的寻常心。”
陈正南笑了:“二哥,我哪里有这么高的悟道,你抬举我了。”
二少爷道:“我哪里是抬举你,我现在才知道一直都小瞧了你。老弟你啊,你就如同《庄子·逍遥游》中说的,
‘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正南,我相信你会飞得更高、更远的。”
陈正南听了这话,倒有些不好意思,便笑了:“二哥,天晚了,老娘在这别着了凉,快回吧。”
二少爷这才向他拱了一下手,和他母亲一起回家。
二少爷娘两个才走后不久,就见一个年轻人骑马从大坝东边跑过来,对正在收拾木材的程士明问:“大叔,请问陈家塬的陈大人怎么去找?我看他的庄台被水围着,如何能过得去?”
程士明反问他:“你找陈大人有什么事?和我说就行了。”
年轻人忙说:“是这样,百家福货栈王老板让我来找陈大人,告诉他说,他的老朋友来了,可以见见面。我就是来送这句话的。”
听了这话,程士明指了指河边上正在捞木头的陈正南说:“你去找他,他就是陈大人。”
那年轻后生听了这话,眼睛睁的大大的,好一会才扭过脸来看着程士明说:“你是说——那个捞木头的就是陈大人?”
程士明听到这话,嘿嘿一笑点头道:“是啊,他就是陈大人,如假包换。”
年轻人仍然难以相信,但最后还是牵着马走过去,到了陈正南面前和他说了王老板要他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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