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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杭停下回头看她,看见她突然蹲下了,“怎么了?”
云迹指着脚下这一小块冰面,仰头看他:“骆杭,你来看。”
两人围着那小块冰蹲下,云迹给他指,目光锁定,在冰下不知多深的地方,有一条鱼的身影。
好似还在游动,却被冻住了。
“我想起《情书》里的那只蜻蜓了。”她望着冰下的鱼,说:“女树爸爸去世以后,在回家路上看见了被冰雪冻住的蜻蜓。”
“书上说,蜻蜓被冻住的时候,翅膀都是舒展开的,很美丽。”
“我看过很多影评解析蜻蜓的隐喻。”云迹伸出自己的指腹,触摸冰面,好像想用指腹的温度去融化开那千尺的冰。
“有人说那象征了对爸爸的思念,有人说是隐喻葬身雪山的男树,生命虽然逝去了,但人的思念会永远美好。”
“还有人说,是男树和女树青春的回忆被永远定格在了过去。”
一阵凛冽的风吹来,毫无格挡地打在他们的后背上,云迹感受到羽绒服帽檐一圈的毛毛在随风摆动,她抬眼,“你觉得呢?”
“冰封的蜻蜓,大概比喻的是毫无征兆就消失的生命吧。”骆杭低头睨了一眼冰下的鱼,静静地说:“死得美丽,却也遗憾。”
云迹望着他那双融入在这片寒天冻地的眼睛,问:“你想到父母了么。”
“嗯,你想到什么?”骆杭起身,看见岸边的季之恒在向他们招手。
他率先往前走了两步,在犀利的冷风里,听见她在背后若有若无的呢喃。
“我好像是在想什么……”
“但我记不得了。”
骆杭垂在一侧的手骤然一僵,他站在原地,等她走到自己前面,以免她脚滑能及时扶住。
盯着她走得缓慢小心的步伐,骆杭沉默,垂下了隐晦的眼眸。
季之恒和骆杭去帮忙烧烤了,张挚柔把云迹叫到一边:“宝,你会开车是吧。”
“会呀怎么了。”云迹裹紧身上的羽绒服,望着即将日落的天。
“有点东西得买,这家民宿又没有。你方便的话走一趟呗,就咱来的那条路,出了村就有店铺。”
“没问题。”云迹拍了一下她需要买的东西,然后捞起小桌板上放着的车钥匙。
“我跟你去吧。”
“不用,没多远的事。”云迹摇摇车钥匙,非常自信。
张挚柔点点头,想着她驾驶经验也挺丰富的,而且这一路都是平坦道,不会有什么问题:“你记得出了那个小路,往右转,右转以后一直往前开就行了。”
云迹点头,利索上车,驾车离去。
……
天还早,她快去快回的话能赶在天黑之前回来。
路窄,她开的比较慢。
十分钟后。
开出小路,抵达第一个路口,云迹即将转向的时候回想方才肉肉跟自己说的话。
……
哎?她说往哪儿转来着?
云迹看了看这路左右的景色,按照自己印象里的,打了左转灯。
车子左转后驶进石板路,宽敞很多,一侧都是民宿店和村民自住房。
这条路往前开没有分叉口,只有一个上坡的柏油路,好像是往上走的。
云迹就顺着开,车上了坡。
上坡开出去五分钟以后,她发现这是环山路,他们来的时候也开过环山路,所以她没觉得怎么,不过以防万一,云迹还是停下开了导航,导航上也指出需要一直往前开。
她确定自己的方向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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