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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玄逸这个“靠山”,颠簸明显减轻了。但身后玄逸温热的鼻息时不时传来,扰乱了他的心。
离开北境后,再没了冰天雪地,白若启回头看了眼北境方向。
“殿下若想回去,我随时奉陪。”
白若启沉声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报恩。”
白若启不想再与他废话,多问无益,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乌度终于赶了上来,变回人形,瘫坐在地上,“你,你真是……”
玄逸嗤笑道:“是你自已错过了,何来怨我。”
远处,一辆马车疾步驶来,仔细看,车夫不停地用马鞭抽着马儿的屁股。
白若启皱眉道:“此人凶蛮非常,不是善类。”
玄逸的笑容僵在脸上,“此人是我的随从,虚竹。平日里并非如此,今日可能急躁了些。”
白若启尴尬地笑了两声,“原来如此,他定是思主心切,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乌度喘上一口气,没好气道:“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随从,可以理解。”
白若启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别再挑衅。
看着乌度袖子上的手,玄逸面色一冷,“不像某人,连主子都护不好,枉为随从。”
“吁!”
虚竹猛然用力扯住马脖上的绳子,马儿吃痛的哀嚎,扬起前蹄要将虚竹甩下去。
虚竹被激起了斗志,“小东西,还治不了你了。”说着,他更加用力的拉扯绳子。
白若启有些不忍,“要不,你让他歇歇?”
“虚竹,下来。”
虚竹拨了拨额前的头发,笑容灿烂:“好嘞。”
随后直接翻身下马,在空中飞身而起,稳稳地落在玄逸面前,“王,你看,这马儿被我训得如何?”
“王?”
玄逸干咳一声,解释道:“汪~虚竹口齿不清,他特别喜欢狗,和别人说话都爱在前面加个汪字。”
白若启半信半疑。
玄逸对虚竹使了使眼色:“这就是救了老夫人的恩人,白公子。后面这位是白公子的随从,乌度。”
虚竹“哦”了一声,拱手道:“汪……白公子,乌度。”
白若启虽觉得滑稽,但也稳得住。
乌度却捧腹大笑:“汪,汪,汪。哈哈哈……”
虚竹难为情的挠了挠后脑勺,退到了玄逸身后。
“殿下请吧,马车进城不会引人注目。”
白若启上了马车后,玄逸揪着虚竹的耳朵,“再露馅就滚回去。”
虚竹立即捂住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玄逸恶狠狠地警告,“稳当些,别那么凶蛮。”
马车内燃了香,闻得人昏昏欲睡。
白若启倚着车身,放松了身体。
“玄逸,我们坐了马车,那些狼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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