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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赞美我,还是夸奖我,我还是很老实选择闭嘴。
如果要用这样的方式互相伤害,我宁愿不开口,胖子永远都是这样悲哀。
我决定,还是要实施自己的减肥大计,可第二天早上刚准备早餐只喝一杯牛奶之时,心里忽然涌出一阵恶心,我捂着胸口便冲到洗手间干呕。
乔荆南正在客厅吃着早餐,阿姨端着一些烤好的曲奇饼干放到桌上,看见我这幅模样,开口说了一句:“不会是怀孕了吧?”
我刚从洗手间干呕出来,全身无力来到客厅,正好听见阿姨这句话,乔荆南看报纸的动作一直保持没有动,我以为他没听见,谁知抬头看向他之时,才发现他递到嘴边的咖啡杯久久没有动作。
过了许久,他才毫无异样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将手中报纸往常一般,看完后叠好放在餐桌上,对站在洗手间门口的我说:“先把早餐吃了。”
我哦了一声,走了过去。
然后我们两个人异常安静将这顿早餐吃完,阿姨也照常将该上的东西全部端了上来。
这一顿早餐我们都吃完后,阿姨将餐桌上的东西全部收拾好,我坐在餐桌上望着乔荆南,乔荆南问我:“几个月没来了。”
我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又道:“我的一向不准时,好像有三四个月了吧。”
乔荆南嗯了一声。
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出门,坐在家里看电视,他正在处理这几天积压下来的工作,我在他身旁吃着零食看着电影,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再次反胃吃不下东西,吐了好多次,又觉得头有些晕。
乔荆南将我抱回卧室,没过多久后,医生就来了。
乔荆南坐在房间内虽然如往常一样安静,医生正在诊断之时,他都在一旁颇为认真听着,我详详细细说出了最近我的身体状况。
我有些迫不及待问医生,我是不是怀孕了。
当时我屏住呼吸看向医生,他给我配药,许久才回了我一句:“夫人最近这段时间吃多了海鲜产品,肠胃有些不适,难免有些反胃,加上最近有些小感冒,所以才会有呕心干呕这些症状。”
他并没有回答我问题。
我又追问了一句。
那医生才回答道:“确实怀有身孕,才一个月。”
我心里有些狂喜,侧过脸看向坐不远处的乔荆南。
可医生刚说完,又加了一句道:“如果我没有诊错的话,夫人四年前怀过一次孕,并且孩子基本上成型了,却因为自身身体的缘故,还有一切外界因素导致孩子流产,之前那一胎伤到了您的身体,这一胎我建议您不保。”
他说完这句话后,将手中配好的药叮嘱旁边的阿姨告诉她药的分量,乔荆南从沙发上起身,朝医生走了过来,询问了一句道:“这一胎如果坚持怀,有什么后果。”
医生说:“坚持怀的话,会特别痛苦,而且孩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小产,在生产时的危险比平常怀孩子要大。”
医生将所有该注意的事项全部和乔荆南说了一遍,便由着阿姨将他送走。
我和乔荆南静静坐着,我从先前的狂喜到现在的失落,上一个孩子是我的心结,本以为这次怀了乔荆南的孩子,可没想到竟然不是时候,我坐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
乔荆南朝我走了过来,坐在我身边,手指在我脸上轻轻抚摸着,他说:“这样的事情不急,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
我抬起脸看向他:“可是我忽然间特别想为你生个孩子,要是我们有孩子的话,这个家就完整了。”
乔荆南将我搂在怀中,手在我头发上抚摸着,他说:“有没有孩子我觉得无所谓,毕竟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我靠在他怀中,揪住他衣领说:“我们留下这个孩子好吗?我想要留下他。”
乔荆南没有回答我,而是抱着我久久没有动,过了半响,他才开口说:“我们回n市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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