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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镇龙输完最后一瓶液,他看着已经被针头扎出淤青的手背,撇着嘴说:“丫头,你不心疼吗?怎么一回来就离我这么远?”
何雪站在窗边,轻声训斥道:“我只是出去一会儿,你就不能忍忍嘛,总是大吼大叫,这里是医院。”
老男人听后,双手抱胸:“忍不了,你这还是只出去几分钟,如果出去几小时,信不信我直接爬出去咬人。”
“……神经病。”
女孩说完,低头看了看自己几天没换的裙子,说道:“我一会儿回家洗个澡,再换条裙子,顺便陪陪孩子们,这几个小时你就委屈委屈吧,好不好?”
傅镇龙皱着眉:“不好……”
何雪就知道他不会乐意的。
何雪走过去,双手捏着他的脸颊,哄道:“就委屈几小时,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不能自己一个人待会儿呢。”
“我的衣服都脏了,都是你的口水。”她埋怨道。
老男人自知理亏,他顺势抱住何雪:“下午四点前回来,不然我可生气了。”他亲着何雪的肚子,又听胎动:“就是离不开你…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
何雪摸着他的脑袋:“我顺便把刮胡刀拿来,你好几天没刮胡子了。”
“嗯……”
傅镇龙的情绪很容易偏激,却也很容易哄好。
何雪将洗好的饭盒放在袋子里,一起带回去:“回来时,为了奖励你,我会给你带些好吃的,不过前提是,不许时间还没到就打电话催我,知道了吗?”
“知道了。”傅镇龙说的很不情愿,说着知道了,还是用被子将自己蒙住:“坏丫头…勾引完我就走……”
何雪走出病房,坐电梯去了一楼,她在医院外等司机来接。
等来的却是一辆熟悉的宾利。
主驾驶的人按了按喇叭,摇下车窗:“媳妇上车。”
接她的人竟然是傅九龙!
“怎么是你来接?”何雪问道。
傅九龙伸手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回道:“他临时请假了,所以我就来接你了。”
“好吧……”何雪坐上车,将车门关上。
傅镇龙因为住院变得很沧桑,而傅九龙却越来越意气风发,他甚至剪了头发,把留的狼尾剪掉了,如果再纹上和傅镇龙一样的通体纹身。
何雪就更难分辨他们了。
“媳妇,不说句话吗?”傅九龙踩下刹车等红灯。
“你别媳妇了…就不能叫我的名字吗?”何雪和他说过无数遍,可他就是不改,天天媳妇媳妇的喊着。
“不能,我就乐意喊你媳妇,你就是我媳妇,如果你乐意的话。”傅九龙挂好档,扭头突然亲了一下何雪的脸颊:“你喊我老公或者爷们也行。”
何雪吓得躲了一下,贴着车门:“不喊……”
傅九龙听后点头,笑了笑:“你不要嫌我穷,虽然我的存款只有几百亿,但爷们努力努力,努力篡位,给你和孩子们的生活肯定不会差的。”
他拿起何雪的左手仔细端详着。
何雪的手他怎么也看不腻。
又纤细又精致,只可惜无名指戴着的钻戒不是他给的。
“傅九龙,绿灯好久了,快走吧。”何雪抽回手提醒道。
因为全市中心的人都认识他和傅镇龙的车牌号,所以都不敢鸣笛催促,害怕车窗摇下来,自己会当场吃了子弹。
“好。”
到了傅氏庄园,傅九龙下车绕到副驾驶,给何雪开车门:“下车吧,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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