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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安宁没有理会,直接在将被子往头上一拉,直接隔绝了外界的声音,不一会儿,门外又传来‘砰砰砰’的声音,安宁依旧没有理会,在被子里直接将耳朵堵上,心里就很烦,大早上的,不用睡觉的吗?大早上就来敲门?
直到被敲得不耐烦了,安宁一把拉开被子,‘噔噔噔’地跑过去,一把将门拉开,看也不看地直接转身,而门外的两个人就尴尬了,相互看了看,同时伸出手,“请!”
又都尴尬地收回手,同时向后退了一步。没办法,最后萧凌锋率先迈出一步,走进房间,身后的南宫谚才慢慢跟上。
两人走进房间,看到安宁又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已经习惯了安宁的作息时间,不到他睡够是不会起床的,两人干脆坐在桌边慢慢等着。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安宁才慢慢起床,南宫谚直接将衣服给安宁穿好,看着这张精致的脸,安宁认真地说道:“你真漂亮!”
南宫谚闻言,嗔怪地看了安宁一眼,又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萧凌锋,而此时的萧凌锋抬头看天,似乎天花板上有花似的,此时的萧凌锋有些后悔进来了,看着两人撒狗粮,他心里就感觉有些怪怪的。
走到桌边,三人再次落座,安宁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看到两个小丫头,眉头皱了皱,这是咋回事?跑出去玩了?
起身来到两个小丫头的房间,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睡眼惺忪的钟晚晴才开门,看着眼前的安宁,脸上瞬间露出尴尬,“小先生!您起来了,我这就服侍小先生洗漱!”
安宁摆摆手,“已经洗漱过了,你们赶紧准备一下,一会儿叫些酒菜到我房间,我房间来了客人!”
“好的,好的!小先生,我马上去!”
回到房间,安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嘴唇,才看着两人问道:“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有事?”
萧凌锋回答:“我这不是来看看你么,老是住客栈也不是个事,还是回府住吧,也让母妃开心些……”
安宁摆摆手,眉头皱了皱,“别跟我打感情牌,没用,也别道德绑架我,我不吃这一套。”
见形式不太对,南宫谚赶紧说道:“我这次来就是想给你送些衣服,上次你拿的衣服没有拿完!”说完还把一个藤箱往安宁身边推了推。
安宁没有打开箱子,而是把箱子往身边挪了挪,说了一声“谢谢!”
没一会儿,饭菜上桌,安宁抬了抬手,示意两人吃饭,随即又给两人倒了一杯酒,再给自己道上,端起酒杯,“来,一起喝一杯,谢谢你们来看我!”
说完,安宁将一杯酒直接倒进嘴里,另外两人也端起酒杯,将就慢慢喝完。只是接下来,三人都在静静地吃饭,除了筷子碰撞碗碟的声音,就没有其他声音了。
三人吃完饭,安宁看着正无所适从、欲言又止的萧凌锋问到:“什么事?说吧!”
萧凌锋闻言愣了一下,突然有些沮丧地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声音低沉地开口:“现在父王每天都在忙着招兵买马,已经好久没有回府了,整个凉州的大小官员都在看着王府,看看王府有没有什么动作,都想做个从龙之臣……”
安宁挑了挑眉,“现在是个什么局势?”
“现在朝廷新皇登基,但对朝廷的掌控不够,正在整顿朝廷,益州王只是控制住了益州,没有要再次扩张的意思,但也有争一争的意思,从益州传来的消息是益州王身体不太好,很多事情都交给了王府世子在打理,但也已经屯兵益州北境,有要攻打元州的意思;而南州王要急功近利一些,已经在攻打北州了,听说已经拿下了北州南部的两府,如今依旧在攻打北州,大有在年前就拿下北州的趋势,可能在明年就要攻打京城了;荆州王则是有点难过,他想要直接攻打交州,但是交州的守军不买他的帐,所以直接在交州南部屯了大量的兵力,而锦州的州府不仅要防荆州王,还要防南州王,所以一直处于缥缈状态,他想要两边都不得罪,又两边都不想投靠,导致他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
看着萧凌锋滔滔不绝的样子,安宁给他倒了一杯水,萧凌锋直接将杯中的茶一口喝完,才继续说道:“而昌州王就有点意思了,他连自己的一个州都没有整顿好,就准备直接出兵攻打京城,但是被德州、滨州和昌州的兵力牵制住,所以已经呈四面合围的局势了!”
听萧凌锋说完,安宁抬起头,闭幕沉思了一会儿,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问道:“如今王府是什么情况?逍遥王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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