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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痛苦,只不过是他对邪神的贡品——”
刘佳仪和唐二打几乎是同时掏出武器,用一种肉眼不可见的速度从左右钳制住了逆神,刘佳仪一个飞跳落在逆神的肩膀上,双腿剪住逆神的脖子,用冒烟的毒药喷雾瓶子正对着喉结。
唐二打单手反剪逆神的双手,用枪对准逆神的太阳穴。
柏嘉木和柏溢几乎是瞬间拿起了武器,神色一冷,对准了唐二打和刘佳仪。
“放我们的战术师。”
气氛一触即。
逆神漫不经又笑呵呵的声音打断:“放轻松,我只是个玩笑。”
“柏嘉木,柏溢,武器放下,他们不会杀我的。”
柏嘉木和柏溢迟疑了片刻,还是武器放下了。
逆神侧头看向拿枪对准他太阳穴唐二打,思索片刻,突然笑了起来:“我调查过你,唐二打,异端管理局的前第三队长是吗?”
“我在现实里可是个从来没有任何生物做过不好事迹的良民,按时纳税,每天加班,在游戏里也没有杀过任何一个无辜的人。”逆神笑得很坦荡,“你确定你能对我这种根本不符合你击杀标准的正常人下杀手?”
唐二打后牙紧咬,扣住扳机的手指隐隐颤抖。
——不能。
他的原则不允许他击杀正常人。
刘佳仪眼眶红,手指卡在毒药喷雾枪上,神色几乎有种掩饰不住的恶意:“——唐二打杀不了,我可以,帮我们找白柳,不然杀了你!”
“因关系错了哦,妹妹。”逆神不为所动地用两根手指夹住刘佳仪的喷雾枪口别,笑眯眯地回望他,“——你希望我帮你找白柳,所以你根本没有办法杀我。”
逆神温柔地注视着刘佳仪:“你确定要现在杀我?”
刘佳仪猛地攥紧了一下喷雾瓶子,然后缓缓放下。
白柳这个明晃晃的弱握在对方手里,她的确没有主动权了。
柏溢目瞪口呆地看着逆神简简单单三言两语就化解了一场危机。
柏嘉木见怪不怪地转了一下手术刀。
逆神这家伙的战术风格一直就是这样子的,控制性不强,和每个队员的关系都不好不坏,就算和敌方起冲突,也会尽量不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毕竟逆神是个可以在联赛赛场上让对方没有拔出武器就能直接投降的战术师,低伤亡战术师的名号不是白来的。
刘佳仪从逆神的肩膀上跳了下去,唐二打收回了枪。
“就算白柳在拿你们的痛苦献祭,你们也要找他,是吗?”逆神轻声问。
刘佳仪背对着逆神,她的肩膀和声音一起绷紧了:“——是的。”
她握紧拳头,嗤笑一声:“我们这种薄情的,他抢夺过来的货物般的队员都能因为白柳的自我毁灭而痛苦了——”
“——那白柳自该有多痛苦。”
刘佳仪深呼吸了一下:
“如白柳真的是在向邪神献祭痛苦,那最主要的贡品也是他自的痛苦,我们的痛苦只是作为添头,作为次要品罢了。”
刘佳仪回过头,冷静无比地望着逆神:“你不用指望靠这种诡辩来动摇我和白柳之间的联系了。”
“白柳是我自选的人,我比你了解他是个么样的人,在追随这个家伙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他利用死的准备了。”
“白柳是我的战术师。”唐二打郑重地说,“他只要是为了赢得游戏,一切的痛苦,主攻手都是必须且全力承担的。”
“我作为他的队员,不会因为这痛苦而轻易动摇。”
“……这么坚决吗?”逆神若有所思,他笑起来,“倒是出乎我意料了,好吧,我会无偿帮你们找白柳。”
刘佳仪警惕地看着他:“无偿?”
逆神转过头,状似苦恼地看向蹲在湖边,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湖面,时不时拿鞭子戳一下的黑桃。
黑桃似乎是觉得白柳在这个湖里沉底了,应该也会从这个湖里出来,一直蹲在旁边抱着膝盖守着。
逆神无奈地叹息一声:“白柳利用献祭了痛苦的不止你们,还有我的王牌队员呢。”
“你们的战术师白柳,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场游戏就我们队的主攻手的魂给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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