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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就硬了。”
两个人刻意压低着的声音,被水花掩盖,毕竟隔开了一个位置,沈佳蓉自然是听不到的,此刻那两个人正比拼着谁更无耻的对话。
“所以呢?”
“你点的火,自然由你来灭。”
凌子墨想也不想,扯开身上的浴袍,要是这个样子,他还能忍的住的话,那他真他妈的不是个男人了。
这该死的小妖精,平时掌控主动权就算了,难道在床上,自己也要被她压的翻不过身吗?可就算是被这样奴役着,他的心,也是愉悦的。
凌子墨想也不想,吻上了艾酒酒的唇。
艾酒酒被迫双手撑着墙,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风中即将漂亮的树叶,完全找不到支撑点,任由凌子墨抱着自己,然后将整个自己,倚靠在他的身上,她不喜欢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别人,但是和凌子墨呆一起,她没有嗅到危险的味道,久而久之,也就由着他了。
她对这个男人的包容,让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沈佳蓉叫了半天,那边都没反应,觉得不对劲,怎么都放心不下,想要过去看看,刚关了水,伸手去取浴袍,就听到隔壁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时声响,手上的的动作僵住,沈佳蓉的整张脸,在瞬间,涨的通红。
山庄内的公众浴室,沈佳蓉紧咬着唇,红扑扑的脸蛋,仿佛能挤出血来,她呆呆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将喷洒的水打开,调到最大,站在水下,用力的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她发誓,下次再也不和艾酒酒和凌子墨出来了,就算是出来,她也不会选择这种运动之后需要洗澡的活动,更加不会,选在艾酒酒的旁边洗澡,怎么也得隔开三五个位置。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作用,刚才开着水的时候,她什么都听不到,可现在,她明明都将水声调到最大了,却觉得那声音,近的仿佛就在耳畔似的,一门之隔,浴室的门用的还是帘子,沈佳蓉怎么都觉得怪异,也不磨蹭了,迅速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刚出门,眼角下意识的瞟向了艾酒酒的房间,只看到后墙上,十指牢牢的扣在一起。
沈佳蓉打了个哆嗦,迅速扭过脑袋,收回自己的视线,转身离开。
沈佳蓉坐在梳妆镜前,头发都吹完了,还不见艾酒酒出来,双手撑着下巴,呆呆的对着镜中的自己,在心底叹了口气,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终于知道贺子昱和凌子墨为什么能成为好朋友了,两个人在这上面,还真是,都一样的强悍,艾酒酒刚才消耗了一番体力,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得住,这样猛烈的攻击。
她想,艾酒酒真的应该是喜欢凌子墨的,不然的话,以她的个性,怎么会那样纵容呢?
有些人,不是说爱就爱,也不是说不爱就不爱的,爱与不爱,有些时候,他们或许连自己都搞不清楚。
沈佳蓉等了大半天,还不见人出来,这种事情,她自然不能去浴室催促了,只能趴在桌上等人。
经验告诉她,鸳鸯浴是需要很久的,没一两个小时,是不行的。
她趴在桌上,闻了闻自己的左右手,洗的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的血腥味。
她凑近镜子,仔细的看着自己,熟悉的眉眼,她却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自己一般,对于今天那些死于自己枪下的人,她居然那么快就坦然的接受了,心里不是不难过的,只是那样的难过慌张,到现在,她已经可以掩饰的很好。
沈佳蓉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害怕惶然,懊恼后悔,当那喷涌的鲜血溅在她脸上的时候,她当时,真的是怕极了,她想,如果不是因为贺子昱及时出现的话,她应该会伤心难过好长一段时间。
有些事,有些人,总是在慢慢的教她,如何变的坚强。
沈佳蓉趴在床上,胡乱的想着,整个人开始犯困,她其实是有些累的,无论现在的她是不是已经可以坦然的接受自己再一次杀人的事实,可刚刚的是件足够让她变得疲倦,就在她模模糊糊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才隐隐听到脚步声,让她等了这么久才出来,最重要的是,居然在她的隔壁表演,上演那样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让他们等等自己,也是应该的,这样想着,沈佳蓉沉沉的睡了过去。
艾酒酒扫了眼趴在梳妆台上,已经睡了过去的沈佳蓉,自己在梳妆镜前坐下,看到颈项锁骨处,那暧昧青紫的吻痕,除了微拧着眉头,表示不满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反应。
等到艾酒酒将全部的事情处理完,一旁的沈佳蓉还是没有醒过来,艾酒酒找了条干净的浴巾,披在她的身上,已经是九月了,穿着短袖在这样的房间睡着,其实是有些冷的。
凌子墨在门口等了好一会,见艾酒酒和沈佳蓉还没有出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走了进来。
艾酒酒看着入口处的凌子墨,看了他一眼,凌子墨挑了挑眉,刚刚吃饱喝足,他现在整个人,完全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神清气爽,精神十分的好,半晌,才发现趴在角落桌上睡着的沈佳蓉,刚要上去把他叫醒,被艾酒酒制止:“佳佳等了那么久,可没去打扰你的好事。”
凌子墨怒了努嘴,对于艾酒酒向着佳佳,已经习惯,她本来就是个那样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凭心情,看的顺眼就好点,不顺眼的,不搭理,不过她看的顺眼的,实在是太少,而沈佳蓉则是那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个,不对,应该是他知道的所有人当中,唯一的一个,这要是别人,酒酒是绝对不可能等的,早就把她给闹醒了,换成是他,她肯定都已经扯耳朵了。
“是我们的好事吧。”
凌子墨搬了条椅子,在艾酒酒的旁边坐下,十分认真地纠正着她的错误,他笑着凑到她跟前,脸上的笑容,有些欠扁:“你不是也很享受吗?”
艾酒酒转过身,火辣辣的眼神,盯着凌子墨的两腿中间,凌子墨背靠着椅子,四肢打开,见艾酒酒半天没有动作,又凑了过去:“求鱼肉。”
那火辣辣的眼神,看的凌子墨心里痒痒的,一下就有了反应,在这点上,他必须承认,艾酒酒是唯一一个让他失控的女人,无论怎么做,他总有种要不够的感觉。
“我在想,什么时候,把他割了。”
她凉凉的道了声,凌子墨忙将双腿夹住。
“要是这玩意没了,谁还能给你性福?”
他移动着椅子,凑的艾酒酒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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