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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无阳瞥着点点头。“七爷的人是我放走的,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安全抵达‘流城’,既然目的已经达成,里面的局赌不赌都没意义了不是吗?活着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晚了!”郁闷的推开秦无阳,搭着门把道:“有件事,我必须亲手做。”
推开门,我走回原来的位置,桌上摆着一副崭新的牌九。
这东西我接触的很少,之前跟着丘木子学过,只知道这玩意的玩法,不精通。后来拜高进为师,他教过我玩牌九的技巧,但我嫌它长得丑,无心修炼,到现在也就是个入门级的水平,所以看到这玩意,我有点懵!
“玩来玩去都是21点,换个东西玩玩。”
陈孝正像是看穿我心思似得说道:“与小兄弟也不是头一回上桌了,好像从没见你玩过牌九,怎么样?试试?”
一副骨牌32张,四个骰子。每四块牌为一墩,一墩为一分,一局最后一墩计五分,一副牌最高分12分,与庄家比大小,也可以闲家对赌,花样不多,但记得东西挺多,我懒所以没认真去研究。
“没兴趣!”
陈孝正刚要反驳,从外面进来的秦无阳一屁股坐在了我刚刚的位置上。“这东西看着有点意思,我来玩两把!”
“秦少不怕老爷子训话?”猫叔笑呵呵的问道。
秦无阳哈哈两声道:“猫叔不说,外头人还能知道我玩牌?”
几句话就把我撇除在赌局外,秦无阳替我挡了一局。
容夫人在我进入前就表示不参与,现在桌上就四个人玩,刚开局还看不出输赢。
不过时间一长,我发现表哥那边的赢面有些不合理,从之前的21点到现在牌九,不管玩什么输的一方永远在我们这。
换上秦无阳后,这个输面的概率更明显,他就没赢过。
牌九的顺序都是重新排列好的,一个人运气再差也不会一直输钱,所以我敢断定,这次还是有人出千了。
场上只有大小姐负责发牌,其他人看点数大小。在不动牌的情况下,对方是怎么出千的呢?我还是没看出其中的道道。
现在有点后悔当初太挑剔,要是认真研究,也不至于现在这么狼狈。
心越是焦急,越难以看穿牌局,我暗自吸了几口气,从桌上拿起烟点燃,放下烟盒的时候,我留意到陈孝正的打火机放反了。
记忆中,他每次放下打火机都是朝着一个方向,烟盒会有正反,但打火机绝对不会,这点我留意过好多次,确定不是暗号是他固有的习惯,但现在这打火机却放反了,难道这里有什么意图?
这把毫无悬疑的,秦无阳又输了!他前后输了大概近二十万,在悠闲的人,脸上也挂不住笑脸,他像个刚入坑的赌徒一眼,两眼开始发直,身体开始僵硬,心思全都投注在了赌具上,对于周遭事物开始漠不关心,这样的人很容易被某些人盯上。
我适时的把手搭在他肩上,将嘴里的烟凑到他唇瓣道:“倒霉蛋,来一口,压压惊!”
秦无阳用力吸了两口烟,一脸嫌弃的把烟还给我,打了个哆嗦道:“来劲了!”
迅速进入状态的秦无阳,嬉皮笑脸跟对面的大小姐扯皮,我撇除了一些可能,把视线落在了唯一一个可以摸牌的手上!
看了好一会还是没发现问题,如果荷官没有参局的话,那只有对手在出牌的时候动了手脚,可每次发牌之后,大小姐都会清算牌面,张数肯定不会少,除非点数与花色被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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