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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宬不服气,从心竹背后窜出来叫嚣,“爹和大哥竟跟我的能耐,那祝培风欺负我姐,你们怎么不去打他?忘了那天爹是怎么答应我的?还说绝不轻饶,今儿这‘绝不轻饶’倒用我身上了。”
别看他今年刚十六,但个子已经比心竹高出一头,这犯起撅还真有点让人招架不住。
谭建雄气的吹胡子瞪眼,开始四处撒么东西,正好看见廊下放着把扫帚,抄起来就要打。
“哎呀爹,您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大哥,你快劝劝爹。”
她自小就见惯这种戏码,爹打谭宬跟玩儿似的,有时候得分两歇,打累了去吃饭,回来接着打,严格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
但因为大哥和自己听话,挨打次数屈指可数,所以谭家也就出了这么一个反骨的东西。
“爹,您消消气,岳掌柜不是还在书房等着您查账吗?别因为这臭小子耽误正事,我替您教育他。”谭宪赶紧将父子俩隔开。
谭建雄确实有些力不从心,便把扫帚交到大儿子手上,指着谭宬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狠狠的打!”然后才背着手走了。
心竹见爹身影消失,才回头一点弟弟脑门,“又闹什么?哪轮得到你给我出头?”
谭宬孩子气的搓搓鼻子,“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祝培风当初信誓旦旦说只娶你一个,怎么刚一年多就变卦了?还娶了那样的女人,我都在外跟几个朋友打听了,太守那小女儿最不是个东西,连贴身丫鬟都打死了一个,又极会耍心机,动不动就抬出她的贵妃姑母,姐你根本斗不过她。”谭宪叹口气,将扫帚扔在地上,何尝不是跟弟弟一样想法!
心竹倒显得洒脱,“斗不过咱就不斗,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跟祝培风和离,这两天就会差人送书信回王府,也好表明我的意图。”
“妹子,你说真的?”
“姐,你想好了?”兄弟俩异口同声。
“真的,想好了。”心竹拉过弟弟手往后院走,“所以无需你去替我鸣不平,都已经要分开了,便好聚好散。”
“那……祝培风万一不同意呢?还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谭宬有自己的顾虑,而且总觉得不打那见异思迁的男人一顿就是便宜他了。
“我看,不如我和爹出头去说。”谭宪在后面提议。
“不用,谁也不用!”心竹不想把事态扩大,“我已经想好了,会把信直接给老王妃,不让祝培风知道,老王妃肯定一百个同意。”
谭宬追问,“那咱们家的嫁妆呢?可别真像今早姑妈说的那样!”
“我傻啊?要人同意自己的要求,总得掐住对方死穴。“她目视前方,眼神变得高深莫测,“书信里我会标明的,若不同意悉数退回嫁妆,那我就回去,钱财和得罪莲雪比,你们认为老王妃会怎么选?”
开始她还以为从祝培风那比较好下手,但没成想,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固执,那便只能剑走偏锋。
既然莲雪已经进门,就再无退亲的可能,如果老王妃还想让她回去,断不会放任她在娘家待这样久,所以……只需抓住这点,一定能无往不利。
是个人都清楚,只要有她在,对亲王府就是一种威胁。首先、两个女人因为抢丈夫争风吃醋、打得头破血流的情况就随时都有可能发生,那后宅便永无宁日了,而太守府一家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女儿吃亏。
其次、只要战事吃紧,皇上就不会放掉谭家这块肥肉,弄不好哪天就会牵连到亲王府,老王妃怎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前途被毁掉、还有王府两朝积累起来的盛誉,因此只有舍弃心竹,才是最两全其美的选择,屈屈几万两嫁妆,还不至于让她搭上整个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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