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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我要见他!”马胜利他娘哭了起来。
“不行!今晚不行!”马大奎说道。
“我一定要见他!我要他给我一个说法!”说完话,她站起身来,夺门就要往外跑。可是门怎么也拉不开,这才想明白门为什么要从外边反锁了。她疯狂地用手捶门,大声地哭喊着:“开门!开门!”外面什么动静也没有,这座陌生的城市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的哭喊声在回荡。委屈,无助,气恼,害怕,一股脑地袭上心头,除了用力地摇晃着那扇打不开的门,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干些什么。
屋里的这个男人看见她跪倒在门后,撕心裂肺地拍打着房门,似乎觉着有些个不忍,便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近她,伸出手来扶住她的肩胛,想要安慰她几句。她像一只听见弓弦声的受伤的小鸟,痉挛了一下之后,用力地甩开搭在她肩上的那只手,喊道:“不要靠近我!你给我滚!”
男人听到她的呵斥,听话的愣在那儿,他默默地听着女人低声的呜咽,神情是格外地沮丧。
过了一会儿,男人似乎鼓足了勇气,又伸出手来拉她,被她再一次奋力地躲开了。接下来,男人表现得很执着,她躲到哪里,他就尾随着追到哪里。洞房不大,十几平米的样子,两个人在里面玩起了猫逐老鼠的游戏,她躲,他追。开始,他一直跟在她的后面追,后来发现这样太累人,且追逐也不是自己的强项,他便改变了策略,拿起拐杖站在了屋子的中间,发现她跑到哪里,就伸出拐杖抵在墙上拦截她,然后再向她靠近,可是每次当他快要接近她的时候,都被她灵巧地逃脱了。
一个笨拙的瘸腿男人,一个貌美的如花女人,怀着各自的心事,在不大的房间里周旋着。血液里膨胀着的原始的本性,使得男人显得异常地亢奋;梦想瞬间破灭的悲哀,让女人只能选择逃脱这唯一的救命稻草。
从上半夜,一直折腾到下半夜,他和她都累得气喘吁吁。虽然两个人的动作都慢了许多,但两个人的眼神里依旧透露着坚持到底的决心。恐惧,紧张,劳累,快到五更天的时候,她终于跑不动了,身子像一滩泥似的软倒在地上,他成了最后的胜利者。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尽管他是个瘸子,力气却一点也不小,只用一只手便从地上夹起了她,把她扔在了床上,她拿眼睛瞪着他,心里想着要反抗,身体却一点儿也不听使唤。她太累了,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自己剥得一丝不挂,粗鲁地占有了她,不,确切的说是强奸了她,但她却无能为力,眼睛里甚至流不出一滴泪水。
第二天早上,该是起床吃早饭的时间了,她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望着彩纸吊顶,不穿衣服,也不说话。男人在一旁抱着头喃喃自语,痛心疾首地述说着自己的不是,说自己不该强迫她,说自己是如何如何的渴望女人,说今后自己一定会好好的爱她。听到“爱”这个词,她麻木的身子是一阵痉挛,爱,多么美好的字眼呀!曾经的天真烂漫的姑娘,梦想着走进现实的童话,就在昨天,她还在认为命运之神过度的垂青了自己,而一夜之间,仅仅一夜之间,又从童话跌回了现实,不,是跌进了深渊,为之守候了十九年的洁白的贞操,竟被眼前的这个丑陋不堪的男人给糟蹋了,糟蹋成了一场欲哭无泪的悲哀。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想不通,也无暇去想,她的心头只有恨。
她听见有人用钥匙开锁的声音,门开了,是她的未来的婆婆。看到眼前的一幕,婆婆连忙上前为她穿衣服。她像木偶一样任其摆弄,婆婆的眼影很深,显然是一夜没有睡好,事实上她昨夜确实是一夜未眠,一只猫在儿子的窗户脚下听壁根,洞房里发生的事情,她其实是一清二楚的。同样作为女人,看到媳妇的这个样子,她也很是心痛,可是心痛又能怎么样呢?谁来心痛她的残疾的儿子?
婆婆一边替媳妇整理着衣服,一边是声泪俱下,她大骂儿子是畜生,不知道怜惜女人;转过脸来,她又苦苦哀求媳妇能够想开些,为老马家成就一户人家。她的心太软,柔软得承受不住几滴老者的眼泪,看着婆婆老泪纵横的样子,她就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妈妈当年就是以童养媳的身份嫁给父亲的,父亲长得很丑,而她的母亲却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可是就是因为家里穷,受了父亲一辈子的罪,想到这个,她的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又想起了妈妈曾经跟她说过的一句话,说骏马常驮痴汉走,美妻总伴拙夫眠。当时她还不太懂这句话的意思,妈妈给她解释说,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事事皆能顺心,总会有一些不如意,尤其是女人,这就是命。她的相貌遗传了母亲的基因,都说红颜薄命,她可从未想过要重蹈母亲的宿命。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么?她不服!于是抬起袖子一抹眼泪,冲着婆婆吼道:“我要见他!”婆婆听见她说话了,似乎松了一口气,知道她说的那个“他”指的是谁,忙吩咐大奎去叫。很快,四奎来了,远远的站在门口,她拿眼睛瞪着他,他不敢抬头,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眉顺目,垂手而立。
此情此景,让她的心都快要碎了。就是这个男人,把她领进了用七彩的肥皂泡筑成的宫殿里,然后躲得远远的,看着它连同她一起破灭。她从床上一骨碌坐了起来,赤着脚就扑向了他,嘴里一边呜呜的哭,一边用双手用力的捶打着:“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骗子!”他不动,任由她的拳头像雨点般的砸在身上。末了,他用低沉的嗓音道歉说:“嫂子,要打你就使劲的打吧,是我对不住您!”
一声“嫂子”,把她的拳头停在了半空,她傻在那儿了。许久,她松开了紧握着的拳头,捂着脸夺门就往门外跑。
院子的门也是锁着的,根本出不去,她急得在那儿拼命的摇晃着门,嘴里哭喊着:“我要出去!我要出去!”一家十几口人都跟着追了出来,把她围在了当中。婆婆“扑通”一声跪倒在她的面前,求她能够留下来。公公、大奎、四奎也都跟着跪下了。她扭过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大家子人,就是这些人,昨天晚上与她一同住在这个院子里,最终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助她,可是看着眼前跪着的白发苍苍的老人,她的心里又是一阵酸楚。听老年人讲过,让白发人给黑发人下跪,那是要折寿的,她想要把他俩给掺起来,但她没有动。一种报复的心态在她的心底油然而生,于是从她的嘴里冷冷的蹦出了两句话:“要我留下来也可以,但必须要答应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公公婆婆的眼睛里闪出了希望的光芒。
“一,从今以后,这栋宅院归我和大奎所有,其他人都从我的眼皮底下消失。”她说道。
“还有什么条件?”婆婆问。
“二,每次回娘家,必须由四奎陪着我回去,我丢不起这个人。”她又说道。
“没有了?”公公问。
“没有了!”她回答。
公公婆婆先是面露难色,彼此对视了一眼,相互又看了一眼大奎,公公最后还是一咬牙:“行!只要你能留下来,两个条件我们全部答应。”
一年以后,她生下了一个男孩。她让她的男人给孩子起个名字,她的男人憋屈了半天,突然就想起了新婚之夜的那场战争,便给孩子取了名字叫马胜利。
在马胜利七八个月大的时候,一天早上,吃罢早饭,他被他娘抱着在院子里晒太阳。有一个乞丐上门来乞讨,是个老头,七十来岁,尽管衣服上打满了补丁,但浆洗的比较干净。胡子老长,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马胜利他娘心眼好,给了他两角钱,又塞给他两个馒头,可是老头拿了馒头和钱并没有走的意思,站在那里一个劲的盯着马胜利看,他问马胜利他娘:“这是你的孩子?”
马胜利他娘点了点头,说:“是的。”
“这孩子克父呐!”
“你一个要饭的,不要胡说!”马胜利他娘说:“孩子他爸要是听到会打人的。”
“我不胡说。我会给人看相。”老头固执地说。
“那么,有破解的办法么?”看着老头一脸的诚恳,马胜利他娘有些个信了,她是乡下人,乡下人常会找人看相的。
“当然有,不过价钱很高。”老头说道:“像这种情况破解一次至少要五十块钱,你心眼好,这样吧,你给我十五块钱,我帮你给破了。”
十五块钱在当时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马胜利他娘尽管恨自己的男人,但并不希望他早死,她被老头说得有些个动心了,正准备回房间拿钱的时候,仔细又一想,不对!既然老头会这一手,干嘛还要出来讨饭,该不会是又遇到骗子了吧?这年头城里面跟农村相比,其它的不多,就骗子多,想到这,便不再回房拿钱,笑着把老头打发走了。
马胜利他娘事后也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怎么也没想到老乞丐的这句话竟然成了谶语,不到半年的空子,马胜利的父亲果然得了急病,死了!马胜利他娘这才想起了老乞丐的话,可是人已经死了,想多了也没有什么用,就算后悔也于事无补了。
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马胜利他娘曾经动过再嫁的念头,这时,马胜利的爷爷奶奶跳出来不让了,老两口对马胜利他娘说,你要再嫁人也可以,但必须留下孩子和房子,净身走人。马胜利他娘舍不得马胜利,再说她在城里也没有工作,全靠房子的微薄的租金过日子,渐渐的也就打消了再嫁的念头。
都说父爱如山,母爱如水;山水交融,其身无过。如山的父爱能够收敛孩子的言行,如水的母爱容易放纵孩子的举止。马胜利打小缺少父爱,母亲事事都惯着他,便如脱了缰绳的野马,成了一个无人管束的孩子。先人不是说过这样一句话么:严父无格虏,慈母有败子,用这句话去验证从小就缺失了父爱的马胜利,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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