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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你看小女子长得好看么?”看着孙树安欲罢不能的神态,女孩放肆的笑了起来,她色眼迷离的瞟着孙树安,大胆地问道。
听了女孩的问话,孙树安仿佛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潜意识里知道女孩是在调戏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地抬起头来,害羞地与女孩的目光对视了一下。他见女孩正斜着眼冲着自己在笑,似乎在等着自己的回话,便猛地咽了一口唾沫,用力地点了点头,算是对女孩问话的回答。由于过分的激动,已经使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女孩微笑着看着他的脸,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她伸出纤纤玉指去解胸罩上的扣子,一粒,两粒,三粒,胸罩无声的从女孩的肩上滑落到地上,一对洁白圆润而又挺拔娇艳的玉峰便呈现在孙树安的眼前。玉峰的顶部有两点紫褐色的红,宛如六月里熟透的杨梅,使人忍不住想要产生吮吸的欲望。也许是内心焦躁,也许是注视得太久,孙树安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发花,越是想看真切,越是觉得眼前的美色有些模糊,便抬起手来使劲的揉了揉双眼,待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女孩身上仅剩的一块遮羞布,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扯落在了地上。
孙树安从来没有这么近的仔细看过一个女人,更不用说还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他被眼前的美惊呆了,脑子里想象着世间能够与之媲美的那些美丽女人的名字:维纳斯,不不不!维纳斯是一个外国娘们,还断了一只胳膊,哪里能跟眼前的这个女孩比美呢?西施?王昭君?貂蝉?杨玉环?古人所谓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四大美女,只能在想象中体会,似乎也不能跟眼前的这个女孩相比。眼前的这个女孩实在是太美了!修长的身材,姣好的五官,云鬓黛青,樱唇红润,两肩微削,双峰饱满,如束的细腰,匀称的双腿,略翘的美臀,精致的玉足。。。。。。仙女?尤物?孙树安知道自己此刻很应该做些什么,他也很想要做些什么,可是双脚不知为什么,就是挪不开步子,在女孩深情款款诱人的目光之下,竟不知所措的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床上。
女孩被孙树安的举动逗乐了,她移动双足大大方方地朝他走了过来。到了孙树安的身旁,她蹲下了身子,扶起孙树安勾得很低的烧得通红的脸庞,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印了一个吻。一股淡淡的沁人心脾的芬芳钻进了孙树安的鼻孔里,是女孩的体香?还是别的什么香味?味道是那么的好闻!那么的醉人!孙树安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暗暗地深深地呼吸了两口气。女孩见孙树安没有什么动静,以为他是在等着自己主动服务,便伸出手来开始解他身上的衣服,就像当初解她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样,慢条斯理,行云流水。孙树安像个木头一般听任女孩摆布,女孩伺候着他脱了衣服,见他依旧闭着眼睛,脸儿憋得通红,好像是在为着什么事情下着最后的决心似的,她笑着站起身来,一屁股坐在了孙树安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颈恣意的亲吻起来。
耳鬓厮磨,抚胸摸背,吐气如兰,温柔似水。睁开眼睛,是秀色可餐的绝色佳人;闭上双眸,是妙不可言的感官享受。孙树安的呼吸在女孩的抚摸之下变得越发急促起来,他浑身颤抖,他燥热难耐,感觉到两股间有一个物体正在滋滋的疯长,那在体内潜伏已久的原始而又强烈的渴望,也正剧烈的撕扯着他所要坚守的道德的底线。
血脉在急遽地贲张,表情因扭曲而变形。当女孩将灵巧的舌尖度入他的口中,轻轻的那么一搅,那流入口中的甘甜的津液仿佛最具神效的催情剂,立马使孙树安变得急剧地亢奋起来,什么伤风败俗,什么循规蹈矩,同眼前的这个漂亮的女孩比起来,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他决定抛弃脑子里的所有的顾忌,先享受现有的美色再说,他睁开眼睛,伸出双手猛地一用力,抱起了膝上坐着的女孩,身子一扭,便把她摁倒在了身后的床上。饿虎扑食?还是鹞子翻身?具体什么样的姿势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猎物已经被自己牢牢的控制在身子下边,下面就该由自己表演了。男女之间的事情他从来没有干过,唯一有印象的便是影视剧中那些模糊的情节,不会办事不要紧,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照着葫芦画瓢就是了。情急之中,他急切地撅起屁股,用方才裆间勃起的那个硬物,奋力地向女孩的两股之间刺去。
一刺,疼!再刺,钻心的疼!
“小哥,看来你还真的是第一次呢!”女孩在他的身子底下“咯咯”的笑了起来。
孙树安狼狈的点了点头,一时找不着巷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女孩不再笑出声来,扶住孙树安胯下的那个物件,对着自己身体隐秘的部位轻轻一拉,孙树安会意的将身子往前一送,这次不疼了,只觉得身上的那个物件被一股柔软的、湿滑的、温热的物质紧紧地包裹着,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有了女孩的鼓励,孙树安的心情放松了许多。既然摸清了敌人的巢穴所在,他决定重整旗鼓,发起新一轮的攻击。(此处作者删除82字)。。。。。。宛如一首首催人奋进提神助力的乐曲,又似那威力超强奇妙无比的兴奋剂,不断地感染和刺激着孙树安那敏感而又亢奋的神经。那一刻,孙树安感觉自己就像是武打片中唯我独尊笑傲江湖的侠客,又像是战争片中驰骋沙场所向披靡的英雄,内心充满了征服一切的豪迈气概。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美妙的享受总是感觉很短暂。体内的那股子奔涌的激情如同肆意泛滥的洪水,孙树安从心底里渴望能将它尽快释放出来,却又害怕它会早早的涌出体外,他本能地竭力地想要抑制住它,以期望延长此刻酥心销魂的时光。可是不能!这股能量在全身的血脉里咆哮着,奔突着,以破坏一切的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它更像是一只孤居深山老林的猛兽,在努力地四处寻找着出口,寻找那通往生命之门的永恒的归宿。仅两三分钟的空子,孙树安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像野狼般的大吼了一声,便一泄如注,一塌糊涂,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在女孩的酣畅淋漓的叫床声中败下阵来,身子软软的趴在女孩的肚皮上不能动弹了。
两个人轮流进了洗漱间冲了个澡,待孙树安出来的时候,女孩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坐在床边等着他。孙树安从未这样赤身裸体的被一个女孩看着过,刚才是意乱情迷,此刻头脑已经清醒了许多,他赶紧走到床边,胡乱地把自己的衣服扒在了身上。女孩一直坐在床边看着他,既不回避,也不转头,更无丝毫的羞怯与忸怩的姿态,那眼神就像是在欣赏着自己饲养的某个宠物,或者是从战场上俘获的某件战利品似的。孙树安穿好了衣服,有些拘谨地坐回到床上,他不敢正视女孩热辣的目光,低着头不太自然的用左手的拇指抠着右手手面上的一颗黑痣,仿佛先前发生的一幕,都是因为他的过错造成似的。
屋子里的情景有些尴尬,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孙树安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应该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满脑子都是方才交媾时的画面,想起来都让人感到难为情。
“小哥,这次玩得开心么?”女孩率先打破了眼前的沉默,柔声问道。
“开心!”孙树安用力的点了点头,红着脸回答。
“八十块钱,还觉得贵么?”女孩大概是觉得他的样子很好玩,有意拿话逗他。
“不贵!一点都不贵!”孙树安先是点头,话说出口想着不对,赶紧又摇了摇头。
“下次来L市,还会想着小妹么?”女孩把身体往孙树安的身上凑了凑,脸儿差点儿就贴在了他的脸上。
“想!”
“真想还是假想?”
“真想!”孙树安给了女孩一个肯定的眼神,忙不迭的又低下了头。
“好!下次来L市时,就打这个电话联系我,我等你!”女孩说着,塞给了他一张纸条。
孙树安展开纸条一看,上面是一长串手写的数字,130开头的,显然是一部手机的号码,只是字迹不像是新写的。
“你叫什么名字?”孙树安小心地叠好纸条,把它塞进钱包的夹层里,拉好拉链后,怯怯得问。
“赵飞燕。”
“赵飞燕?听起来怎么像是一个古代皇后的名字?”
“小哥,不止你一个人这样说呢!有时候我自己也在想,我的前世一定就是那个皇后赵飞燕,因为上一辈子欠了你们这些男人的债,所以这一辈子还要投胎做女人来伺候你们这些男人。”
“你也相信因果?”孙树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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