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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鸟抱膝坐在客厅沙发上——刚好是两周前和五条悟手臂贴手臂坐的位置,只不过此刻偌大的空间,只有她一个人。
一间五条悟租下后几乎不会来住的公寓,原本就没有留下多少男人的咒力气息。卿鸟往中间的位置挪动一下,想起那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五条悟的肩,宽阔的胸膛,有力的双臂,比十年前的白毛少年多了几分安全感,也比四年前的他多了一些道不明的“稳重”。二十三岁的五条悟身上尚能看到一丝十八岁的影子,现在的五条老师完全是另一种感觉。
让卿鸟想靠近,又怀疑自己能不能够。
喜欢这样的情绪,总会在无人看见的时间与地点,肆意疯长,不受控制。
以感情为链接站在他人身边的关系,对于卿鸟而言不具备安全感,更何况,五条悟不是那种会受感情羁绊的类型。就像面对叛逃的夏油杰,他会放他走,因为挚友的情谊,但不会强留谁在身边。
「很难想象五条悟那个家伙会喜欢谁诶。」
「他完全不会拥有普通人才会有的自私情感吧。」
她要向前走,强大到足以站在那个男人的身侧。以同伴、以战友之名,将不可能的爱意藏在心底。
深夜的京都。
挂了电话的五条悟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发呆,这是他放松大脑的一种方式。连续不断的任务与路途奔波,最强也是会感受到疲累的,即便他从不表露。
五条悟托腮凝视边几上的矿泉水,城市的灯光透过窗户落到水瓶上,折射出扭曲微弱的彩光。
酒店的隔音效果奇好,四下里死寂一片。应该说,因为在电话里被那只叽叽喳喳的鸟吵了一会儿,所以显得此刻更为安静。他早就习惯了这种孤独感,对于心智尚未成熟的孩子而言,这种孤独感是会吞没一些理智的。
深刻理解这种感觉的五条悟,将那些孩子聚在一起,减少这种落寞。
虽然真希还是日常摆着臭脸,但比在禅院家的时候自由、开心、也找到并认可自我存在的价值,虽然忧太还深陷诅咒中,但笑容也比刚见面的时候多了,甚至因为对同伴多了份责任与信赖,更加激励自己勇敢向前。
但五条悟始终,无法融入进去。
“最强”二字将他划出这个世界,成为一种异类。顺其自然的五条悟从不试图强硬将谁留在自己的世界里,又或是强迫他人理解他。
这是他不为人知的温柔,求同存异的开阔。
男人两条手臂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抬首看向灯光柔和的天花板。
“……啊,忘了问那家伙为什么要和杰去吃串串了。”
……
才不是嘞。他并不想知道卿鸟明天什么时候到,最近在东京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和夏油杰去吃串串。
刚才那通电话存在唯一的意义,是他希望那只鸟能立刻、马上出现在眼前。只听声音是不够的,他需要看到她眉飞色舞的神情,浮夸的动作。
五条悟的顺其自然与接受一切,唯独在关于卿鸟的问题上,间歇性失控。
不知所起的极致思念,在第二日傍晚时分化作师生情谊的桥梁,让那个眼缠绷带的最强男人,狠狠在卿鸟的脑门上留下一记脑瓜崩儿。
卿鸟:“……”捂住剧痛的脑门。
她那天晚上就该想象五条悟在东京裸奔!夜跑什么的,实在太便宜这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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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校交流会开始前,五条悟站在队伍的最左边,卿鸟站在队伍的最右边,额头上还留着红肿的痕迹。乐岩寺校长站在正前方,不满的眼神来回在卿鸟和乙骨忧太身上扫视。
消失四年又出现的女人违反常理,太过可疑;莫名被“诅咒”,但又没有被特级咒灵碾碎,反而是保护起来的少年也可疑。
这两个可疑的家伙此刻都站在五条悟的阵营里,这足以令总监会的人抓耳挠腮,难受至极。
“忧太。”卿鸟倾斜身体,戳了戳身侧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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