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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乱成了一团,很多路人围了过来。
“走开,不要拍摄。”冷啡发现了偷拍的记者,趋赶着他们。
他不敢过来碰我们,担心我们受到两次伤害。
我完全傻了,也不知道自己受伤了没有,感觉那血液不是从我身上流出来的,我更不知道许越伤得怎么样。
我躲在他怀里睁着眼睛,许越的宾利房车把一辆小车撞得侧翻了过去,那辆小车车身严重受损,里面的人应该没事,全都爬了出来。
“依依,你伤到了哪里?”我们倒地稍微稳住了后,许越立即坐了起来,把我搂进怀里,焦虑担忧地问,一双眸只是在我身上搜寻着伤口。
我没有感觉到痛。
但我们都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那一刻我们都感到了生离死别的可怕。
我望着他,他坚毅的眸光也望着我。
“依依,如果我们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也是一种幸福,是么?”他看着我,一只手过来摸我的脸,笑得坦荡无畏。
“阿越。”他的手臂抬起时处我看到他手臂上被划出了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正从那里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
我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摇着头:“阿越,我可以死,但你不可以,你不能抛开许氏集团,不能丢下梦钥,你身上的担子太重了。”他看着我,惨白的脸上笑容悲凉,突然紧紧搂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依依,你不要恨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的,我只希望你能幸福,可我却给不了你幸福。
”
“不,阿越,我从没有恨过你,我明白的。”我在他怀里感到莫名的心安,笑。
这一刻,我们都不知道对方伤得怎么样,也不知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但在这一刻我们都冷静了下来,不再互相伤害了,只是说着安慰对方的话。
救护车很快开了过来。
我和许越被抬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上,许越仍然是抱着我的,医生也怕我们真的伤到了内脏,不敢轻举妄动。
“阿越。”我轻轻问,“你手臂流了很多血,告诉我,痛不痛?”
我看着从他手臂上流下的血,那血液就像是从我身上流出来的般,我浑身发软,只希望伤到的是我而不是他。
但事实是,我冲跑向街道时,那声巨响后,是许越把我抱入了怀里,如果我猜测得没错,我很可能没受伤,受伤的是他!
这样的认知让我害怕得发抖,我不希望他为我受伤,宁愿受伤的是我。
“依依,我不痛,只要能救你,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他坚毅的眸子里都是温柔的光,那光莹亮得让我的心发悸。
我的双手紧紧抱着他,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医院里。
我和许越开始分别接受检查。
一番检查下来,我们都是虚惊一床。
事实上是这样的:
当我朝着路边冲去时,冷啡及时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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