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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陕晋豫三省乱民大起,商路断绝,所以青盐已经是在济宁快要断货,眼下的价钱是五百文一斤。
说起来这都是笑话,不过是精盐而已,居然卖到五十多两一担盐,比起这个李孟的一两五钱一担真是要哭死。
也有些人用淮盐和鲁盐熬制精盐来做替代品,不过始终是卖不上价钱去,最多也就是十两一担,济宁是漕运枢纽,又是河南,南直隶和山东的交汇之处,是山东境内第一等的富庶之地,豪门大户都是讲究生活,虽说有替代品,可谁用的话都觉得掉了身份,宁可抬高价钱,也要买那原产的青盐。
那两位掌柜背后的东家显然是显赫之门,家中也是在找这青盐,只是这东西从前谁也没有想到会有断货的那一天,随买随购,都是没有储备。
回到自己的庄园,李孟就派人喊来了负责私盐交易的一位灶户,这位师傅在逢猛镇负责检验盐货的品相,然后定下价格,他和侯山都是居住在这个庄园里面,叫起来也是方便的很。
“我们的灵山盐若是熬成精盐的话,会多花多少钱?”
那师傅沉吟一下,掐着手指盘算,开口说道:
“灵山盐现在一担盐需要三钱左右的银子,若是出精盐,要多几个手续,差不多要多花人工……。唔,八钱银子一担吧!”
李孟拍了下身边的桌子,朗声说道:
“你今晚就去薛家岛的盐田,等下找两个盐丁跟着你,明天开始熬制精盐,记得,花钱不用心疼,只要盐好,告诉那里的灶户,分两成左右的盐田出来生产。”
师傅很是糊涂,这精盐除了刷牙之外还真是不知道能干什么,大家都是买粗盐用,可看李孟说的郑重,他也不敢争辩,随着李孟喊来的盐丁一起急忙赶路去了。
第二天一早,李孟喊上十几个手下,说是要进胶州城,在他身边倒是有两百多号人,不过会骑马的也就是这十几个人,大家都是现学的骑术,谁的骑术也说不上太好,反正是马跑起来不怕掉下来罢了。
有马代步脚程快许多,也就是一个时辰李孟一行人已然是到了胶州城,眼下的身份不同从前,守城门的士兵看着十几匹马飞驰而来,先不说马上是什么人,这个气势也不是自己得罪起的,早早的笑着把路让开。
等到马队到跟前,看到是盐政巡检李孟,更是把腰弯到地上,恭谨无比,不知道为什么,李孟看见这些像流民比军兵更多些的守城士卒,就觉得心中烦躁厌恶,尽管对方和自己没有冲突,并且态度讨好。
李孟也知道没有必要和这些小人发脾气,路过城门边,马虽然不停,还是从褡裢中摸出一吊钱甩了过去,那些守城的士卒眉开眼笑的接住,在扬长而去的李孟身后大喊:
“多谢李大人的赏钱。”
不在胶州城中居住,也是有些麻烦,比如说那些常例的银子就得进城顺便办理,李孟去了知州衙门客客气气的把各级官员的常例钱给到,盐政巡检这边给知州衙门送钱就是一个彼此行方便的意思。
而且巡检势大,就算是不理会知州衙门也是正常,前任的牟巡检一贯是不理会的,可李孟不是这样,按照现代的概念,这些钱可都是必须的公关费用,你要是不花,这些官员虽然没有管辖你的权力,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给你小鞋穿,那时现花钱打通关节可就晚了,李孟在现代时候没有经历过这些,可耳濡目染的实在不少。
反正给他们的银钱也并不算多,又能让双方彼此都有好感,何乐而不为呢,所以现在李孟去胶州知州衙门的时候,从知州到下面的衙役,各个都是笑脸相迎,人人称赞盐政巡检仁义。
把这些公事办完,李孟安排手下人找了个茶馆歇着,叫了两个人跟着来到了小白河两边的街道上。
两名盐丁倒是兴高采烈,不过也有些疑问,心想自家大人什么时候有心情逛街。
这逛街逛的速度也是太快了些,李孟只是看看招牌就是大步的路过,压根不多看一眼,就这么一连走过十几家店铺,突然停住了脚步,直接走了进去,两名盐丁对视一眼,都是有些糊涂。
这是一家瓷器铺子,瓷器这东西无非是摆设送礼和家用,是个很耐用的东西,李孟刚才该给出去的银钱和礼物都已经是给出去了,自己家用也不缺,买这些东西干什么。
按照李孟的意思,那两名盐丁守在门口,李孟自己走了进去,这家瓷器铺子的掌柜和伙计并不认识李孟,但却认识盐丁的打扮——褐色的土布短袍,知道这李孟最小也是盐竿子的队长。
所以一进门掌柜就满脸笑容的迎了上去,别看这些盐竿子连个绸缎衣服都不穿,可手里有钱的很,大主顾啊!
李孟一进铺子,就到处打量,那些色彩斑斓,华丽无比的大花瓶,瓷马,瓷缸之类的都是一扫而过,反倒是到处找那些小瓷罐,掌柜的有些纳闷,可还是带着笑容跟在身后,在货架的底层,李孟找到了自己要找的。
青瓷的小坛子,做工很是粗糙,看起来最是不起眼,看到李孟弯腰把坛子捧起来,掌柜的陪着说道:
“客官,这坛子都是小户人家用来装盐或者是腌咸菜用的,您用是不是有些不妥当。”
李孟也不理会,手中捧着坛子在那里翻来覆去的观看,坛子上只有很少的几道装饰花纹,外面也不怎么光洁,就是带着盖子的大肚坛子,确实是那种家中的厨房用具,李孟掂量了下,开口询问道:
“这坛子多少钱?”
“三十五文。”
那掌柜的回了一句话后,却觉得有些不妥,连忙补充说道:
“这瓷器值不得什么钱,客人喜欢拿去就是,今后有生意多多照顾小号。”
李孟摇摇头,笑着说道:
“我不占你这便宜,这瓷罐在那里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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