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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月山……”
果真,滕子冲猜对了。
第一个打回电话的正是裴家,家主裴月山。
“我在听……”
拓跋一舟急忙应答。
“第一个问题,江城距离东江城多远?”裴月山直接发问。
“呃……”
拓跋一舟被问了个愣,他不明白裴月山为何一上来要问这个问题。
“大约四个小时的车程!”拓跋一舟稍作思考,给出答案。
“炎南王已经在做挥兵北上的准备,目的地江城。”
“此事跟秦楚歌有没有关系?跟东江城有没有关系?”
裴月山再问。
“什么?”
拓跋一舟惊的差点没跳起来。
依照拓跋家族的能量,必然查不到镇守南大门的炎南王举动。
但炎东跟炎南其实并不远,江州正是炎东与炎南两大区的分界点。
裴家有人脉查到炎南王的动向。
这个节骨眼上,炎南王亲临,此事非同小可。
裴月山不识江州具体情况,必然要仔细盘问一番。
“回答我!”
裴月山语气生硬道。
“裴先生,据我了解,秦楚歌跟炎南王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一介贤王,怕是看不起拓跋家族,更不会参与我们跟秦楚歌的这点旧事。”
“再有,沿江城市江北城,也即是江城,跟江南城隔江对望。”
“炎南王即便是挥兵北上,肯定要走水路,不可能路过东江城。”
拓跋一舟做了回复。
“希望我的担心不是多余!”
裴月山稍稍舒了口气。
跟着,他又道:“第二个问题,秦楚歌什么修为?”
“这个……”
拓跋一舟犹豫了一下。
“我跟秦楚歌并未交锋,从侧面推断来看,他已入宗师之境。”
“宗师之境?”
电话那头的裴月山明显的吃了一惊。
“当年他才十几岁,如今只过去了六年,二十几岁的宗师?你踏马跟我开玩笑呢!”
裴月山破口大骂。
“裴先生,一舟不是在开玩笑。”
“就在几个小时前,东江城三家武馆战团,被秦楚歌一己之力掀翻。”
“那三家武馆的馆主修为可都是半步宗师的实力,可想而知,秦楚歌的修为必是宗师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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