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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八,大吉,宜嫁娶。
是日,帝后大婚。
将军府人影攒动,欢声笑语,里外伺候的侍女们也都鲜眉亮眼,喜气洋洋。
寝屋内,聆玉、桑知一左一右,手中捧着的正是礼部赶制的吉服。
深青袆衣,织金云霞纹,铺翠圈金,饰以珠玉坠子,又添蔽膝,更显庄重。
晨起的阳光甚好,由窗棂隔绝燥热,又将明亮的光线铺陈入内。妆镜前,容绪望着一层又一层穿上身的盛装,面色平和。
还有那顶九龙四凤冠,其上有大小花二十四株,更是美丽尊贵。
这套冠服并非第一次见,先前礼部已差人送来,由容绪试穿试戴后再进行小范围的修整,以确保合身舒适。然而今天是正日子,里里外外的氛围一烘托,桑知的眼睛又放光了,花蝴蝶似的在容绪周边转圈圈,夸了一遍又一遍,仿佛她家娘子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
宋衔月大喇喇地斜靠在镜台边,自己啃果子,还不忘递给容绪一个,“不管你现在吃不吃得下,垫垫肚子吧,一会儿仪程长着呢,别还没见到郎婿,你先饿晕了。”
又对桑知道:“你们两个跟着容绪进宫,一路上有的你欣赏,这会儿嗡嗡嗡的吵死啦。”
宋衔月常来府上,又是个好相处的,桑知早就跟她混熟了,并不惧她,因此听了这话,桑知一扬脑袋,有理有据地说:“大好的日子,宋娘子怎么能说那个字呢。”
倒打一耙。
宋衔月笑,“哟,小桑知,你的避讳比皇家还多。”
这说的是前几日的事。聆玉作为陪嫁侍女,进宫后就是主管一宫杂事的大宫女,名字读音与皇帝的名讳相撞。女官向皇帝请示,皇帝却道无妨,是以,聆玉、桑知进宫后不用改名。
也因为这一茬,桑知对禁庭之中森严的规矩产生了敬畏之心。
这会儿,桑知默默闭上嘴。
再欣赏皇后礼服时,心中忽然打了个突。桑知后知后觉意识到,如此美丽而贵气的一身行头,它们的背后不仅是权力,还有沉甸甸的责任。
聆玉才看过铜壶滴漏,绕至屏风这侧时看了桑知两眼,这小丫头突如其来的沉默,倒是怪哉。
聆玉不明所以,只轻声提醒她打起精神,继而上前提醒容绪:
“娘子,吉时已到。”
–
新妇由兄长背着走出将军府大门。
自小到大,容屿就爱惯着这个小妹妹。
他长她七岁,容绪出生时容屿已经抱得动她。过节过年时,他更是喜欢抱着容绪给亲朋好友瞧,听大家夸妹妹生得漂亮,心里比吃上两口饴糖还要美。再后来容绪长大些,总是抱着不像话,容屿才改为背驮。
沛沛这个小名也是容屿取的。
那时容绪体质弱,多病痛,而容屿读《神异经》,恰好读到“南方荒中有沛竹,可以为大船”,他坚持要把这个竹子名给妹妹用,希望妹妹身体康健,蓬勃生长。
对于虞令淮这个金尊玉贵的妹夫,容屿很是满意,并非因其身份地位,而是可以说他看着虞令淮长大。虞令淮随军时,两人更是同吃同住,容屿亲自指点虞令淮的剑术,又同他一起学兵法,对于虞令淮的为人,容屿再清楚不过。
因此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夸夸他的好妹夫。
“三年前,我其实接到过命我回会稽探亲的旨意。圣上还特意叮嘱,让我写家信时不要提及此事,怕你知道了老是盼着。果然中途出了变故,边关离不得人,我都走在半道上了,复又回去。”
“沛沛,圣上很多时候看着不着调,喜欢跟你对着干,但他心里总还想着你,念着你。”
“成了婚呢,你也不用跟他客气,该发脾气就发脾气,不要憋在心里。”
容绪趴在兄长肩头,闷闷笑了声。
她的兄长,很多时候不自觉显露出天真的一面。
在这个大喜之日,身为将军府主君,他应该为了全家,或是说为了全族考虑,劝她收敛脾气,做一个温柔谦恭、善解人意的贤后。
“当然了,要是受了委屈,实在不开心,就跟哥哥说。用我们自家的信鸽,不叫旁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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