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碧梧宫里大体陈设不变,零碎小物件越来越多。
除了各色鲜花,还多了许多柿叶、冬青叶、莲子壳、孔雀石等使人摸不着头脑的东西。桑知趁着没人的时候,会跟聆玉咬耳朵:“要不是这些乃圣上所赠,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是谁家扫地的簸箕翻了,掉出许多废物。”
聆玉作势要拧这小丫头的皮,笑着回:“皇后娘娘作画用的颜料不就是这些‘废物’提炼的?看似无用,实则都是极好的原料。”
桑知不懂画,倒是想起来一桩旧事,“纪二公子送给娘娘的端午节礼,不就是许多颜料么?”
她一惊一乍地捂住嘴,压低声音:“圣上不会是吃干醋,要跟纪二公子较量一二吧?”
这下聆玉真上手了,拧了桑知一下,“都进宫了还不知道管管自己的嘴巴?这是能胡乱说的?娘娘跟纪二公子清清白白,到你嘴里成什么了!”
桑知委屈地瘪瘪嘴。
聆玉继续道:“我瞧着……和纪二公子无关,而是圣上前阵子观聂娘子与娘娘相处有感,制香和提炼颜料其实相通的不是吗,亲手做成的,哪怕步骤工序繁杂些,也很有意思。而且你想,现成的颜料很是昂贵,送人自用都体面,圣上是天底下顶不缺钱的人物,想送多么稀有的颜料都使得,怎就非要吝啬钱囊去捡拾落叶、石头?”
见桑知还懵懵懂懂的,聆玉说:“反正我觉得便是圣上这般,外出时随手捡拾有用处的落叶、石头,倒更见真章呢,那是说明圣上心里惦记我们娘娘。”
桑知见聆玉一副很懂很透彻的样子,便有点不服气地问:“那你说说,圣上这般爱重我们娘娘,为何自大婚那晚起,再没——”
“这是你我可以议论的吗!”
桑知被聆玉捂住嘴巴,只得唔唔几声表示不满。
–
月色如水。
院落里静悄悄,每棵树每缕风每一点细微的响动,都仿佛在拨动人的心弦。
容绪立在窗边整理蛤粉。她偏好淡水蛤粉,白色温润,粉质细腻,这种矿物颜料有自身厚度,用在画布上乍一看不太明显,而拿到阳光下轻易便可瞧出蛤粉折射出的珠光感,十分惊艳。
因手中摆弄的是细粉状物,容绪自然而然把呼吸放轻。
只是今日有点心不在焉,呼吸放轻之后,对于室内的一举一动都格外敏感。
用完晚膳已经有一阵子了,虞令淮并没有像平日里那样步音飒飒地离去,反倒是拣了本书册翻看起来。屁股也像生了根,牢牢长在花梨木椅子上,就连手边的清茶都换了两盏。
容绪猜他有事要说。
但虞令淮这人,有什么就说什么,从不会吞吞吐吐。
除非……
容绪把手里东西放下,在净盆里洗了手,一面擦干一面拿余光觑他。
“忙完了?”虞令淮把书一扔,慢步来到容绪面前,挨着她身畔。
容绪抬头,恰好撞进他眼里。那眼眸又黑又亮,几乎能从中看清自己的倒影。
莫名的感觉周遭拥挤了些,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力将他们两人拢在一起,分明只有衣服与衣服贴靠着,容绪却能感知到他的体温,他的情绪,以及他未及说出口的话。
“不如再试一试。”
“今晚我能与你同睡吗?”
同时开口,虞令淮所言要多几个字,叫容绪听得清楚。她生生一噎,瞪着眼睛瞧他,在怪他说话直白,眼神也直白,哪哪都不含蓄,再一瞥,发现宫人们不知何时都退了出去。
未免太明显了。
容绪别过脸,极好地掩饰了面上的热意。
虞令淮却像是失了眼力见,追过去瞅她。
发觉她眼神闪躲,虞令淮散漫地笑了声,在容绪脸颊上亲一下,响亮又清脆。
“那我去沐浴!”就连上扬的尾音都写满了高兴。
虞令淮就近择了碧梧宫的浴房。
现代跨国公司总栽被害致死,重生为丞相府里不得宠的庶女。父亲寡淡无情,嫡母佛口蛇心,嫡姐虚伪狠毒,姨娘阴险狡诈,却不知此冰烟早已非彼冰烟!她至信之言,你敬我...
不要叫我后妈,我没你那么大的儿子!艾天晴一直以为自己要嫁的人是一个快六十的老头,直到某天晚上那个邪魅冷血的男人将她抵在了门上,从此她的日子就...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得文公司董事会彩虹火箭队缔造者逆属性大师世界锦标赛冠军传奇训练家陆野,回忆起首次直播时的场景,喟然长叹。说起来你们可能不...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1月29号开文。每晚九点日更。有实力却没能火起来的男团Kaleido,偶然因别家站姐拍下的一段机场视频走红。视频里,全团最攻的老幺裴听颂把哥哥方觉夏抵在墙...
我从山上来,入世自逍遥。这位小姐姐,我观你面带桃花,眉目含春,和我正是般配。什么,流氓,不存在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当流氓的,小爷长得这么帅,走到哪里都担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