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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温言慢条斯理地道:“一个人无法变化的部分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他的眼睛。朔哥,我记得你的眼睛。”
末句一出,那衬衣男蓦地扬手一洒,大片烟尘顿时腾了起来,瞬间把现场裹入其中。
靳流月骇然后退,叫道:“凶手在这!”
后面的警卫反应极快,分出两人上前保护她退远,其它人全都冲进了烟雾团内。
被士兵们押着的其它人慌乱起来,纷纷朝四周逃窜,拦都拦不住。
“不准动!”
有人狂吼,但哪压得下这边的小骚乱?
烟雾内忽然有人喝道:“已经抓住了!”
靳流月已经退出了十多米,看着温言从烟雾团内走出来,手中赫然正揪着那个衬衣男,后者面无血色,像失力般任他揪着,竟然毫无反抗的动作。
扑!
温言把衬衣男扔在地上。
周围的士兵纷纷动作,很快把小骚乱压制住,秩序恢复正常时,空中的烟雾散去,警卫们则把地上的衬衣男押了起来。
“这笔帐,有人会跟你算!”衬衣男一改之前的畏缩样,咬牙切齿地对着温言叫。
“是吗?”温言悠然道,“温某恭候大驾。”
这衬衣男正是曾经因为温言破坏了他们杀封远空,而想把温言杀掉却失败的那个“朔哥”,这次动手,他特意先易了容,原本以为万无一失,哪知道竟然这样都能被温言认出来,心中后悔得要命。
早知道的话,下了毒之后他就不留在这确认结果了!直接溜掉,哪还有现在这事?
看着衬衣男被押走,靳流月忍不住对温言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凶手?”
温言把前后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才道:“上回他的人全死在我手下,只有他一个人逃脱,我猜他不会罢休。不过这么做也只是赌一赌,要是他不是亲自来,又或者不是他们做的,现在就是另一个结果,还好我赌对了。”
靳流月默然片刻,忽然道:“去看看干爹吧,他该洗完澡了。”
十分钟后,在一楼后面的办公区内,温言和靳流月看到临时借用了保安住处的封远空。
原本警卫坚持要他回到他家,又或者到军事管理区去处理身上的血渍,但封远空却直接拒绝,就在这间简陋的保安室内借用了一下浴室。此时他洗漱一新,皮肤除了微红外再无异样,人也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站在不到十五平的保安房间内,左看右看。
半晌,他忽然道:“好久没住过这种房间了,令人怀念。”
温言不动声色地道:“封老也有过艰辛的过去?”
封远空哑然一笑:“‘艰辛’不够,‘艰苦’更贴切点。当年我带兵打仗的时候,很多时候只能住在山洞里,别说浴室,连个厕所都没有。不过这房间令我怀念的是多年前的老家,那地方很偏僻,我住的房间就差不多这房间这么大,当然装修什么的都没有,全是土坯墙。扯远了,人找到了吗?”
温言点头道:“应该是上次主使在凌微居暗杀你的人。”
封远空眼中露出异色:“又是他们?看来这么多年,仇恨始终没有消减。算了,我要去见他。”
靳流月拦阻道:“干爹,你不宜亲自去吧?审人的事有手下的人做就行了。”
封远空呵呵一笑:“事隔二十多年又中了同样的毒,我要不见见下毒那人怎么行?”
靳流月一呆:“又?”
温言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封老是说你以前中过同样的毒?这毒极其猛烈,不知道上次你是怎样起死回生的?”
封远空神情严肃起来:“那是多亏了嘉弥活佛神通广大,否则封远空早死在当年的靖边卫国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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