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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就在这时,靳流月脸上惊容突然消失,一声娇笑,如流莺入耳,清脆之极。
但温言听在耳中,竟是心里如受重击,顿时停了下来。
笑声就像突然加了个扩音器般,在他周围迅速扩大,铺天盖地般压向他,挤进他的脑袋,不断逼迫他的脑神经。
温言这一惊非同小可,想要退开,脚步竟然无法移动。
奇怪!
在他仍在神息境时,对方的催眠术就已经对他基本没用,现在他已经升至灵息境,定力只增不减,可以面对西琳娜而丝毫不起“性趣”就是明证,为什么反而会被她的催眠术袭击成功?
娇笑声仍在持续,但笑声中竟然传来靳流月的声音:“你定力确实不错,可惜小瞧了我的催眠术。”
温言脑中笑声回荡,整个人无法动作,甚至无法视物,但心却冷静如冰,感觉到靳流月本身早已经停止了笑,现在的声音完全是他中了对方催眠术的结果。但他怎么也不明白怎样中的催眠,那该不可能才对。
他原来出来是想提醒她小心刀疤脸的暗杀,同时和靳流月谈点其它事,刚刚不过是偶然想逗逗她,哪知道竟然搞成这样,太冤枉了!
前方不远处,小荷的声音传来:“没有其它人。”
靳流月讶道:“奇怪,堂木雄一不可能这么大意,只派一个人来吧?”
小荷说道:“而且小姐你不是预计他会在我们离开这里后才会派人吗?怎么在这就动手了?”
靳流月沉吟片刻,忽道:“那只有一种可能了。”
小荷心领神会地道:“这家伙其实并不是堂木雄一派来的?”
靳流月冷哼道:“多想无益,立刻杀了他!”
小荷娇喝一声,朝着温言迅速接近。
温言仍没法动弹,心中叫糟时,心脏位置突然剧痛传来。
小荷一匕首狠狠刺入他心脏位置,全力往里扎,孰料匕首只入肉不到两公分,竟然再没法刺进去。
小荷愕然抬头看他。
温言原本茫然的目光突然恢复清徹,却没动手揍她,反而苦笑道:“这个见面礼似乎太隆重了。”
说这话时他恢复了正常的声音,小荷和靳流月均对他的声音熟悉,顿时一震,前者立刻退开,吃惊地道:“你是……”
温言暗叫侥幸,伸手把匕首拔了出来:“听不出我的声音吗?”要不是小荷这一刀带来的剧痛使他意识清醒过来,他还没办法从靳流月的催眠中恢复。但要不是他仍能操纵自己的内气,使得身体强度大增,那现在这匕首已经穿透他心脏了。
靳流月愕然道:“你是……温言?但你怎么长成……长成这德性了?”
温言随手把匕首扔回给小荷,若无其事地道:“现在我是通缉要犯,换张脸不行?上车吧,我有事和你谈。”
靳流月迟疑片刻,终道:“好吧。”
要知道她和温言完全可以说是敌非友,就这么让对方上车非常不妥,但对方明明已经摆脱了她的催眠,却没有发动攻击,显然是在表现诚意,她当然不能表现得太小气。
上车后,靳流月对小荷道:“把黑药给我。”
温言和她并坐在后排,愕然道:“黑药?”
靳流月歉然道:“抱歉,刚才以为是不轨之徒,所以下了点重手,这药效果对外伤非常好,我先给你上点药吧。”
温言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也备上了黑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脸色古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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