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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薛紫凝回来,为了做给外人看,两人从未分房。
当然,分不分房都无所谓。
江丰已经不能人道,所以睡在一起,也无所谓。
他冷冷扫了眼薛紫凝,独自进盥洗室洗漱。
等折返回来,那女人已经熄了自己那侧的床头灯,侧身躺下,像是睡着了。
江丰知道她没睡,但他并不关心。
独自揭开被子,将双腿一一抬到床上,便躺下阖上眼。
黑暗中,薛紫凝借着窗外月光,睁着眼看手里的照片,直到天亮。
——
姰暖在两日后,简单收拾了行李,搬去私馆住。
再过三天,便是江四爷与她成婚的日子。
她这边刚收拾好,楼下便停了辆车。
姰暖走到窗边看,瞧见江四爷自车上下来,身边还有一道高大身影,是那位傅军长。
江四爷抱了束花儿,与他有说有笑。
因为有外客,姰暖没下楼,而是在房里等。
没过一分钟,沉稳有力的军靴磕地声便进了卧房。
姰暖走到里屋房门边,微微倚着门框看他。
男人形容肆意略显粗糙,风尘仆仆头发微乱,下巴上还冒了青茬,军靴上都带着泥土,也不知道从哪里回来的。
怀里那束白玫瑰精致美丽,与他这副不修边幅的样子,格格不搭。
“四爷遭了难吗?你别走进来,脏了我的地毯!”
她故意拧眉,还伸出纤细玉臂,挡住门框。
江四爷立住脚,精黑凤眸溢着笑,直接在外室间踢掉了军靴,然后不管姰暖皱眉嫌弃的样子,大步走过去将人搂住,推进里屋。
姰暖被他狼吞虎咽似的掠夺呼吸。
等跌坐在床榻上,才气得又打又踢,压低声咬牙叱他。
“你要不要脸!要不要脸!你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为什么一见到她,就迫不及待琢磨那事。
真是叫人烦透了!
“爷两晚没回公馆,你小没良心!知不知道心疼人?嗯?”
江四爷压着她手腕,一时忍不住笑骂。
姰暖瞪他,“你夜不归宿,我还心疼你?谁知道你去哪儿鬼混!”www。
“鬼混?”江四爷嗤地笑了声,埋头亲她,“爷在辅成军军营,和傅闻戬那帮大老爷们儿人鬼混!”
姰暖崩溃地低喊,“你脏死了!你去洗澡…”
当然脏,简直灰头土脸,胡子拉碴。
江四爷充耳不闻,不管不顾继续拱她。
他越来越没了早前的风度和温柔,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的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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