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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可它不安分”,他顶了顶腰。
她蹙眉瞪眼,“你把我当什么人啊?想泻火去找别人”。
他失笑,“阿衡想了,就缠着我不放,不想了,就倒打一耙反问我把阿衡当什么人?”
她还煮熟的鸭子嘴硬,拒不承认,“呸!我何时缠着你不放了?”
“去岁中秋夜,今岁中元节…”,他真的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她脸都要烧起来了,忙捂住他的嘴。
他笑着扯开她的手,“还要数么?我还记得阿衡当时说了什么话…”,他作势要在她耳畔说什么,她又捂住了发烫的耳朵。
“好…是我非要缠着阿衡不放…是我非阿衡不可…”
他说话声越来越小,近乎耳语,但那句“非阿衡不可”还是被她听到,床第间的甜言蜜语能有几分真?可她还是耳朵轰隆隆直响,心脏狂跳。
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她使出浑身的劲儿,推他的肩头,好容易把他推开些,说:“走了一天路,我腿酸!”
“那我给阿衡揉揉”,说着就要上手,她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对视之下,她怒他笑,同时想到了第一回在椒房殿里。
“你怎么进的椒房殿?”
“我说了我自有门路”,他低头吻她的脸颊,吻她的唇,她扭过头回应,他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口中,舔弄她的唇壁牙齿,最后缠上她的舌头,温柔又缠绵。
他忍不了,她同样也忍不了,明明说着拒绝,可总忍不住迎上去。
这觉一时半会儿是睡不成了。
嘴对嘴咂摸了一阵子,两人呼吸凌乱急促,两条赤裸的身子也都汗津津的。
中衣系带被修长手指轻轻一扯便开了,浑圆挺立的胸乳露了出来,他一手捧住一只,来回含吮。
他今晚格外有耐心,舔得也十分用心。
她仰面躺着,骨子里都觉得麻酥酥的。
他亲完了胸乳,又继续往下,她见微知着,闭上了腿。
“那日房里太黑,看不真切,我来看看阿衡有没有受伤”
巧言令色。
“没有”
她哪有他的力气大,他得逞了,一本正经掰开肉缝检查花蕾,翻看花唇,又掀开花唇检查穴口,还探进两指,撑开肉洞,沿着肉壁抚摸,末了,得出结论,确实没受伤。
身下的狐皮褥子被抓皱,她被折磨得两股乱颤,春水泛滥,哈哈喘气。
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他张口含住她的花唇,用舌尖取悦她。
“燕绥…快点进来”,她仰着脖子,终于忍耐不住了。
他爬上来,将她额发抹向脑后,居高临下凝视着她的双眼,逼问:“进哪里?”
不知不觉间,他又成了主导。
她咬着下唇,许久才用极小的声音说:“进…”。
“怎么进去?”
“…”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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