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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敖彻把这个女人收进怀里狠狠揉着抱着时,他惟愿时间可以过得快一点,快到恨不得当下就娶了她进自己的房门,从此伴他左右,只做他的女人。
衣裙从肩膀轻轻滑下,露出里面的小衣肚兜儿,香艳旖旎。
敖宁双手护在胸前,始才如梦初醒。
敖彻手指捻上她肚兜儿的系带,看着敖宁嫣然绯彻的脸颊和小鹿受惊般的眼神,只要他轻轻一扯,便能将她所有的美好彻底纳入眼中。
但最终敖彻还是停下了,只看了一眼她的肚兜儿,道:“不错,很好看。”
敖宁咬了咬唇,羞愤欲死,手上慌乱地把自己散乱的衣衫拉拢起来。
她着急忙乱,越拉越不像样,最后还是敖彻一件件帮她整理好的。他一边理好她的衣襟,一边指腹往她锁骨下的吻痕轻轻擦过,又是惊起敖宁一阵颤栗。
敖彻道:“倘若下次我忍不住了,你莫怪我。”
敖宁知他说的是什么,抿着红灔的唇不说话。
敖彻手里捻着她轻柔的裙带,又道:“我也只是提前与你说一声。”
敖宁腿软,久久难以平静,一离了敖彻,她站也站不稳。敖彻索性就抱起她,走到窗边榻几旁把她放下,两人靠着软枕半倚半坐,尽量平息下来。
敖彻顺手就把她搂入怀,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这样安静地抱着。
敖宁伏在他胸膛上,脸贴着他的衣襟,听得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身子渐渐也完全放松地倚靠着他。
敖宁鼓起勇气,尝试着伸出手,缓缓环上他的腰,然后渐渐收紧,最终也把他抱住。
她很少这样抱敖彻。
他的腰很结实,也透着一股遒劲,敖宁抱起来仍是觉得心动到有什么东西溢出来,她忍不住想要抱紧,想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
她声音有些沙哑,又轻又柔道:“那要是我会怪你呢?”
敖彻道:“怪我也没法,反正也成了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无法改变。”
这人还真是,蛮横霸道,又很坏。
想起方才他不顾自己意愿,扶渠就在门外,他还硬是对自己那样,理应是可恨又可气的。可是事后敖宁偏偏对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大抵是因为她在他的霸道强硬里,同时也感受到了独一无二的温柔。
但敖宁还是象征性地在敖彻的腰间轻轻拧了一把,闷声道:“下次,不可以再像方才那样了。”
敖彻问:“哪样?”
“就是扶渠就在门外,你还那样。”
敖彻心情不错的样子,“我还是头一次见你怕成那样。”他嘴角的笑意一晃而过,“还挺有趣。”
敖宁:“”简直是恶趣味!
敖彻又道:“天气凉了,敖宁,给我做秋衣。”
敖宁抬头就撞上他的视线,又慌了慌移开,道:“哪有你这样主动要人做衣服给你的。”
敖彻贴在她耳边说道:“往后我贴身穿的,就要你亲手给我做。上衣,亵裤,一样也不要落下。”
敖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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