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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晦眯着眼睛看他:“就那天晚上你穿的那件,红色的,去换上。”
知道他说的是哪件衣服后,江白在心里骂了句变态!那玩意穿上他今天还能有好吗?
江白不想换:“我明天要回趟家。”
想到他那一身淤青,谢晦皱了下眉:“回去干什么?”
江白:“我妈叫我回去。”
谢晦顿了顿:“行,明天我让蒲满陪你去。”说完,谢晦松开他:“去把衣服换了。”
江白:“。。。。。。”
就跟江白想的一样,换了衣服谢晦就不做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上江白的那句“对身体不好”,谢晦没有亲自上阵,而是一次又一次的让江白失控。
谢晦很喜欢看别人在他面前无能为力的样子,他喜欢听人求他,可偏偏江白看着好欺负,但不论是昨晚还是今天,他都没有从他嘴里听见一声求饶的话。
谢晦咬着他的耳朵:“身体这不是挺好的吗?”
江白:“。。。。。。”妈的,狗玩意!
谢晦抱着已经被榨到腿软的江白去了浴室,纡尊降贵亲自帮他清洗,江白也没拦着,谁造的孽谁收拾,理所当然。
大红色的浴衣很神奇的没有弄脏,清洗完谢晦再次帮他把那件衣服穿上抱出浴室,褐色的床单染上了斑驳的印记,江白看了一眼,心说,就这还他妈洁癖?放屁吧!
谢晦把床单一掀,扬手甩在地上,随后把洗干净的江白塞进被子里,整个过程他都显得十分愉悦,像是一个从没玩过玩具的小孩得到了一个令他满意的玩具,爱不释手的感觉。
江白翻了个身很快就睡着了,睡着前他满脑子都是再这么下去用不了一个月他就得精尽人亡。
-
第二天上午,蒲满来枫林华里接江白,再次见到蒲满,还是那张冷冰冰的脸,依旧是一身黑,看到江白的第一句话是:“那件衣服老大喜欢吗?”
江白被口水呛了一下,果然谢晦身边的人就没有正常人,你个冷血杀手能别琢磨变态的事吗?
江白无语的看了蒲满一眼:“不喜欢,他说丑。”
蒲满沉默了一会:“你撒谎。”她伸手指了一下江白脖子上的印子,“这里,证据。”
江白连忙捂住自己的脖子。。。。。。
江白喉结下面一个明显的红印,是昨晚谢晦那狗东西啃出来的,除此之外还有第一天被掐出来的印子没消,江白早上照镜子的时候忍不住叹气,早知道就跟林慧说晚几天回去了,这一脖子斑斑点点的怎么见人?
蒲满没再说什么让江白难堪的话,她不过是想知道自己第一次被交代买的东西合不合老大的心意。
去江家的路上,江白和蒲满都没说话,江白觉得蒲满这点比程憎要好,程憎的话有点多,叽叽喳喳的。
江白今天回门,江柏城特意没去公司,专门在家里等着,然而看到寸步不离的跟在江白身后的蒲满时,江柏城和林慧的脸色都有些不好。
这算什么?回个门都要找人看着吗?
谢晦让蒲满陪江白来江家的时候特意交代过,如果江白在江家受到任何委屈,直接把欺负他的人手打断,所以蒲满一来到江家,那张从冰窟窿里凿出来的脸就更冷更严肃。
“你脖子怎么了?”看到江白脖子上的印子,林慧手都抖了:“这是怎么弄的?你不是说谢晦没欺负你吗?这怎么,这。。。。。。”
江白抬手捂了下脖子。
这样的痕迹一眼就能看出是怎么弄的,能留下这么重的印子,那得掐的多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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