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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枭神色一寒,眸光沉沉地紧盯着唐颂雪,危险的问:“你说什么?”
唐颂雪脸色又红又白,支吾着说不出口。
白枭看着她窘迫的样子低低沉沉地笑了起来,她不由自主瞪大眼,觉得他的笑声透着危险,她后退,一下撞到墙壁上,白枭若优雅的猎豹来到她的面前,把她壁咚在墙角,“再补一次?”
他低着头,目光灼灼逼视着她的双眼。
她害怕地舔了舔唇,艰难点头,白枭冷哼一声,强健的手臂一掀,瞬间把唐颂雪抛到了大床上,他颀长强壮的身躯压上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反正已经破了,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对不对?”
他的语气忽而低下来,带着诱哄的味道,唐颂雪看着他清耿立体的俊脸,想到唐家人对她的种种践踏,而他对她的种种帮助,眨了眨眼睛,轻轻点头,“你说得对。”
白枭勾唇一笑,“很高兴你终于想通了,那么,我不客气了。”
空气中响起裂帛声,数个小时候,外面由天光大亮到暮霭沉沉,再到黑漆漆的,唐颂雪最终熬不住了,呜咽着求饶,他却扭着她的手臂,伏在她的耳边轻声的问:“你真的准备离开我嫁给陌生的老男人?”
唐颂雪全身被榨的已经毫无一丝力气,脑袋里混混沌沌的,只有男人强大的力量,只是下意识去回答他的问题:“嗯……”
“嗯?”
她的答案惹得男人不快,结果,她被折腾到下半夜,最后连自己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的都傻傻分不清。
次日,直到下午一点才醒来,窗帘拉上了三分之二,室内半明半暗,她拥着薄被坐起身,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低头看自己的身上,痕迹斑斑,再看一旁,并没有白枭的身影。
她醒了醒盹,强撑着去洗漱,穿好衣服出来时,外面也没白枭的身影,餐桌上放着早餐和一张便签纸,“吃了饭在家等我,不准离开。”
语气霸道的不容置疑。
她轻笑着放下便签纸,坐下安静地吃早餐,也不知道怎么了,吃着吃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想到这是最后一次吃他准备的早餐,心里酸涩的不能自已。
终于小口小口地吃完了,拿起行李往外走,到公寓楼下时,却被两个警察堵住了,她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犯了法,目光胆怯地望着两人,说话都不利索起来,“你……你们拦着我做什么?我没犯法的。”
两人看了看唐颂雪,相视一笑,“我们不是来抓你的,我们是奉人命令来看着你,不让你走。”
唐颂雪惊异地瞪大眼,她平时谨小慎微,根本没得罪的人,是谁跟她过不去?
见她一副惶惶的样子,两个警察笑起来,“我们没恶意的,只是不能让你离开公寓。”
唐颂雪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问:“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应该不是唐家,唐家只会抓她回去联姻,不可能逼她留在公寓。
难道是白枭?
刚这么想,便听两个警察狐疑的问:“难道唐小姐不知道白队的身份?”
唐颂雪一脸疑惑地看着两人,什么白队黑队?她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见她一脸呆萌的样子,两警察面面相觑,走到一旁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保持口径不说,“总之,唐小姐还是回公寓吧,我们不能让你离开。”
唐颂雪气坏了,可她肯定打不过两个高头大马的警察,而且她也没那个胆子跟人起冲突,只得不情不愿地提着行李箱回到公寓。
关上房门,她气呼呼的把行李箱放到一旁,揉着酸疼的腰往沙发上一趴,抱住脑袋想白枭到底想做什么?
昨晚上不要命地摧残她,一大早,不对,当她睡到下午时醒来却不见人,她要离开还派两个警察看着她?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脑袋里胡思乱想着,突然就想到了狐狸面具的事,难道是因为这个?
她全身一颤,整个人害怕愧疚地把自己卷成一团,越想心里越难受,身心俱疲的累让她迷迷糊糊睡着了。
怔忪间,有刺刺的带着薄茧的手揩拭她的眼角,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室内光线昏暗,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坐在她边上,目光幽暗明亮地注视着她,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白枭。”
她爬起来坐好,定定地看着白枭,白枭嗯了一声,“你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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