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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还不是因为中常侍那张脸太招人,你也不瞧瞧有多少宫女喜欢,就算绕远也要去趟飞阁复道上,就盼着能看中常侍一眼”
春兰的话里一半说笑一半真,宫里本来就没什么消遣,宫人天天苦闷之余,就想寻摸些乐子,因此打飞阁复道上过的时候,看看从下面经过的样貌英俊的达官贵人王侯将相,也成了消遣之一。
婵娟松口气,她是常听皎月念叨中常侍,可也就当个玩笑话,“这么说起来,这几日确实在后宫里也没见过中常侍”。
“听说是领了旨,出宫办差事去了”
“领旨出宫办事?”原本趴在美人靠上一动不动的那位突地转回身,一脸茫然问道:“去多久?”
“听前殿的春熙说,一来一回的,怎么着也要两三个月呢”
她脸上闪过一丝不可名状的神情,徐徐扭脸,看向远处的雨景,若有所思,不一会儿,又站起身回了殿内。
“娘娘怎么了?”春兰小声问婵娟。
婵娟的视线追随着她,略想了想,含糊其辞道:“兴许是累了,我去瞧瞧,立马回来”,说完,放下东西也紧跟着进了殿里。
瞧见皇后安静坐在窗下对着棋谱,却久久不翻动书页,婵娟凑过去问:“娘娘,您怎么了?”
她这才动了动,随口说:“什么怎么了?”
“您是心里不舒坦了?”
“我为何要不舒坦?”她把探究的眼神看向婵娟。
“中常侍出宫去了,都没跟您说么?”
“他爱去哪儿去哪儿,与我有何相干”,她立起眉毛,发作道:“死在外头都跟我无关”。
他说了么?兴许是说了罢,不过,谁在乎。
那日,他只睡了一小会儿,就又爬起来缠着她,手里捻着她柔软乳尖,对着她的耳朵,说
了许多话,但她醉得晕头转向的,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或许是听进去了,眨眼却忘了。
她心情不佳,原本是不想的,被他半推半就解了衣裳,上下一通抚慰,便撩得浑身燥热,筋骨酥软,花穴湿透,也有些耐不住了,哼哼唧唧配合起来。
可她抬起胳膊,刚要搂住他的脖颈索吻,这个当口,他却忽地一下子起身,她迷迷瞪瞪地睁开柔情似水的双眼,模模糊糊看见他坐在榻沿儿一动不动。
她软绵绵支起身子,伸手轻搭在他的背上,刚要靠近问他怎么了,他却突然站起来,走到了屏风前,穿起衣裳来。
隔着薄透的纱帐,她困惑地看他慢手慢脚地穿好了衣裳,末了,他在帷帐前立了片刻,脸色不太好,之后,又偏头瞥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弄得她一头雾水。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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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年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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