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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叔叔说,就算他们弄潮楼不做,其他商人也会做,反正这买卖做不长远,等着别的商人先做,不如跟他们弄潮楼合作,咱家还能有点赚头。”
李老汉点点头说:“是这么个理。”
蔡老太太虽然心里觉得可惜,但也知道这是大实话,就又问:“那贝壳和鱼泡怎么收,咱们怎么赚差价呢?”
李鱼儿说:“钱叔叔说,贝壳大概要收个四千多斤,干鱼泡大概也能要一百多斤。”
李鱼儿的生产预估是,鑫浦镇大概有十万人,平均每家五个人,就是两万户左右,周围的村子加海岛差不多也有两万多户。
假设每十户有一户购买一盏贝壳油灯,就是四千多把,这还不算多买的客人。
当然,还会有人买其他的油灯,或者本身家里就有,再保守的对半砍一刀,就是两千盏油灯,如果有商贩耳聪目明,抓住这波盈利浪潮,从她这买了拿到外地去卖,需求会更多。
油灯所需要的贝壳如果按重量算,根据等级不同所需要的贝壳不同,等级越好的油灯需要的贝壳越多,平均一盏按一斤半的贝壳算,就是三千斤贝壳。
再加上筛选下来不要的,和预备售后留存的贝壳,按1。5倍算,就是四千五百斤,四千金算是一个保守估计。
鱼胶按照上述的油灯需求量算,大概也要准备100斤左右,一斤鲜鱼泡出半斤鱼胶,完全晒干的鱼泡一斤出一斤半的胶,而这个季节基本都是干鱼泡,大概需要六七十斤的干鱼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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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鱼儿打算多收一点,反正鱼胶多了,可以用来粘鞋底或者其他东西,干鱼泡做成鱼胶也是滋补品,李鱼儿就打算收一百斤的干鱼泡。
“这么多?”蔡老太太在心里算了一下,“这得多少银子?”
李鱼儿借着钱掌柜的名头说:“钱叔叔说了,咱们家从村民手里收了再卖给弄潮楼就成。
咱们一文钱两斤或者三斤贝壳收,然后一文钱一斤卖给弄潮楼,转手就能赚一半的价格。”
“这样成吗?”蔡老太太有些顾虑,说:“要是村民知道了,会不会自己去弄潮楼卖,到时候,咱们不但赚不到钱,还要得罪人。”
李鱼儿能理解蔡老太太的想法,有句话说的好: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
不想冒风险,不想担责任的人,就不要羡慕别人赚大钱。
李鱼儿耐心的解释到:“钱叔叔说了,这贝壳油灯是我想出来的,别人家的贝壳他们不收。
之所以让咱们家收贝壳,不仅仅是为了照顾咱们,还想要咱们帮着把把关。那些参假的,以次充好的,往里边放石头压秤的,这些他们没时间管,让咱们帮着检查。”
“这有什么,就帮着看看东西好不好,就有一半差价赚,这钱掌柜还真是好人啊!”这下,蔡老太太是彻底放心了。
李老汉也跟着高兴的说:“可不是,不愧是大酒楼的掌柜,就是大气,做事就是敞亮。”
李老汉两口子能接受这笔买卖,李鱼儿心里高兴的同时,又有些唏嘘:穷人的思维是他们贫穷的一大根源,这贝壳油灯明明是他们家第一个发明的,最后却因为身份地位和其他条件不对等,只能看着别人白白模仿了去,然后拿着她的创意赚的盆满钵满。
只给他们一些筋头巴脑的,就能让他们感恩戴德。
李鱼儿之所以没有直接带着李家所有人做油灯生意,其中的原因之一就是“思维贫穷”。
这不是一种贬义,而是一个残酷的现实。
每个人生下来就不能选择周围的环境,环境造就的思维模式久而久之就成了一个人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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