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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总裁办公室内,高访在桌首庄严入座,以意想不到的坚忍生生拉平了自己挂了一路的笑褶儿。
嘉树离得老远坐在桌子的另一端,穿着套与桌椅同色的浅棕西装,尽量降低存在感,一声没吱。
卢深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忍笑忍出内伤,清了清嗓子,“二哥,人也见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高访深吸口气,有点要激动的前兆,然后竭力克制了一下,平复了下去,“我想说,成天为我操心终身大事,真是辛苦两位了。”
“还有呢?”卢深压着嗓子,循循善诱。
“还有就是,我希望,以后这样的活动可以停一停。”
卢深已经要笑出声了,嘉树明知自己不说不错,可还是没抑住好奇心,问了一句,“为什么呢?”
和他细音一起落地的还有卢深丧心病狂的笑声,嘉树眼睁睁看着高访站起身,又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诶,二哥二哥,弄死没必要啊,弄残就行了。”卢深开口就劝。
“卢深你可做个人吧!”严嘉树拍案而起恨不得斩尽眼前宵小,他一面严厉谴责,一面积极逃跑,一路退至窗前,无路可退了,开始寄希望于语言攻势感化敌人,“老高别激动啊!我是为了你好,一腔赤诚!咱们俩那可是有血缘关系的,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可不能做那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儿!”一说到这儿还恶狠狠指了指沙发上幸灾乐祸的卢深。
“算了算了,没意思。”高访到这儿终于演不下去了,干脆笑开,一摆手,把手机掏了出来,“快把她电话号码给我,人家刚才有事急着走,我忘了要了。”
卢深一声狂笑卡在喉头,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啊?什么情况?”转折来得太快,嘉树站那儿理解了半天,有些不确定地问,“你的意思是,还行?”
“你看上她了!”卢深按捺不住,一嗓门喊出来。
“是。我看上她了。”高访坦坦荡荡将头一点。”
“好你个——!”嘉树理直气壮了,飞身过来一个锁喉闹上了。高访人逢喜事精神爽,干脆也不挣扎,任他闹去。
严嘉树这第一功臣多少有点踩在云端哪,闹了半晌,停下来又问,“真喜欢?”
“真喜欢。”
“不是,喜欢啥呢?”卢深接受无能了,他二哥高冷神仙当了这么多年,怎么这就出去吃顿饭的功夫就让人给拉下凡了呢!
高访站那儿仔细思考了下,“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卢深留神听着,觉得这中间有什么曲折也未可知,正猜测间,听高访接着说,“就刚吃饭的时候,有那么一下子,我连我们俩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
空气一时凝结,旁边两人对视一眼。
“叫什么呢?”卢深勇者无畏,专做破局者。
“叫高兴。”
不用说卢深,嘉树从小和高访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他也未曾有幸得见这样的笑。天神自带桃花降世,生生闪瞎了两人的钛合金狗眼。
“快快快,电话电话。”高访从自我陶醉中摘出来,立刻一个劲儿地催。
已经半石化的嘉树上上下下摸了一遍摸出手机来,哆哆嗦嗦找了半天,念出一连串数字。
他边念高访边在自己手机上输入,十一位数字输完,刚要按出去,突然想起来个什么重要的事,“诶,嘉树,她叫什么名字?”
“哎我天,连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孩子他妈还没姓名呢?”卢深唉声叹气,愈发觉得自己灵魂快要分裂了。
“林之俐。”嘉树对女方的基本资料倒背如流。
“林之俐。”高访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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