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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龙且罗成一举覆灭呼延灼及其麾下一干乾州军的时候,禹州王派出的大军姗姗来迟,进入乾州境内。
此刻,远章带着五万大军,距离济北城已然不远。
“报,北冥军统帅薛仁贵,已经拿下了济北城,刘道规李松尽皆战死…“
远章一众麾下大将闻言,尽皆大惊失色,全场哗然,议论纷纷。
“这薛仁贵是何方神圣啊,竟然如此厉害…”
……
“嘶,这薛仁贵竟然在短短不到七天时间,就将济北城拿下,看来传言非虚啊…“
远章闻言倒吸一口冷气,这个薛仁贵最近名声远扬啊,断天崖之战,其以一己之力独斗吕布而不败,更是扭转了整个战局,声名远播,作为禹州数一数二的大将,对于薛仁贵的名声,自然有所耳闻。
薛仁贵的战力他不知道,因为他没有真正见识过,但是吕布的无双战力他却是见识过的,既然能跟吕布都得旗鼓相当,实力自然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想到这,远章顿时肩上的压力不觉增大了整整数十倍了。
既然济北城已落入北冥军手中,那他的驰援算是没有任何意义,最多就是牵制住薛仁贵,但是这有用吗?
远章立刻放慢了行军速度,同时送出千里加急派往王都军师范增手中。
“报,禹州王派出大将远章,挥师五万,直逼济北城…”
“果然,主公推断没有出错啊,这禹州王果然还是出兵,不甘于寂寞啊,哼…”
薛仁贵闻言并未露出犹色,如今他只需要据守便是,禹州并无出色大将,济北城有他坐镇。便稳如泰山,所以他完全没有必要太过担心,唯一要注意的就只有范增这条老狐狸了。
翌日,远章还是来扣关叫阵了。即使不打,也要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牵制住薛仁贵,不让他太过“猖狂”。
“我乃禹州王手下大将昭阳是也,谁敢与我一战?”
“贼将休得放肆。赵江前来斩你!”
北冥军因为武松受伤,此时除了薛仁贵就没有大将了,自然有小将冒头,打算趁机露露头,说不定就被提拔起来了。
“无名之辈,看刀!”
昭阳与昭滑为两兄弟,倶是勇武之辈,见冲出一小将,自然不屑一顾,二人瞬间就战到了一块。
“呯…”
十回合后。那赵江就开始不敌,一枪击退昭阳大刀,就要策马回阵。
“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留下狗命再走不迟,给某死来…”
策马站在北冥军阵中的薛仁贵一见此景,就知道赵江必死无疑了,不觉为其默哀,同时手摸到了身后的长弓。
“噗!”
“嗖!”
“噗!”
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前亡!
“噗“的一声。赵江就身首分离,死在了战场上,他出场时或许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战场上,但是现实却是如此残酷。他死了。
而就在赵江被阵斩的刹那间,薛仁贵瞬间弯弓搭箭,狼牙箭矢飞射而出,直逼阵中昭阳。
在昭阳还未反应过来之前,狼牙箭射穿了其心脏,接着昭阳眼神涣散。直勾勾的摔下马去。
一箭穿心,瞬间毙命!
这下全场哗然,唯一的区别便是己方士卒纷纷拍手称快,而禹州军则是面露怒色,纷纷叱骂薛仁贵卑鄙无耻,暗箭伤人。
不过自古以来,沙场对阵,只有成王败寇,那有什么是非对错,卑劣高尚呢,哪个大将手上不沾血腥,又有哪个武将成名不是踩着尸山血海上去的?
所以,什么暗箭伤人,卑鄙无耻,薛仁贵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是否每战必胜,主公是否信任与他,其他的,都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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