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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细细的打量着这房子。
蓝景山作为一军之长,在这儿的待遇,自然是最好的,虽然他的屋子,不见得有多豪华奢侈,可是,在这儿,毕竟是一种权力跟荣耀的象征。
冯露就看着屋子中的一切,伸手细细的抚摸着沙发扶手。
要是当年,她能嫁给蓝景山该有多好。
那她现在,怎么都是军长夫人了,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她该享受的,而不象现在这样,只是委屈的当一个文工团的团长,而且这文工团团长的职务,也是因为蓝景山的原因,她才有机会当上,否则,当年她一样跟她文工团的那些小姐妹,到了一定的时候,就退伍转业了。
正这么想着,旁边茶几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这铃声大晚上的,在这空荡的屋子中显得这么突兀,以至于冯露乍然间还吓了一跳。
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冯露看看外面,蓝景山和他的人员,早就走了,根本没有别人过来接电话。
冯露盯着那电话,鬼使神差的拿起了话筒:“喂?”
周凤茹听着电话那端那一声清脆的女声,她听出来了,那是冯露的声音。
周凤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这么晚的时候,心血来潮打个电话给丈夫,居然是别的女人接的电话。
想也不想,周凤茹迅速的挂掉电话。
冯露听着电话中的盲音,心中纳闷。
可她似乎也感觉,刚才鬼使神差的接了电话不对。
怎么说,这也是蓝景山的电话,说不定,还有许多军事机密,自己这么冒然的接了电话,肯定会坏事。
她立刻慌乱的起身,象作贼似的,急急忙忙离开蓝景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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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培德悠然自在的喝着茶,一边跟着老友下着象棋。
他这信息公司,渐渐的还是有生意上门,一个月,还是谈得拢几次生意。
这不,上次结识的刘容基,也算是替他拉了一笔大业务——本市的某个有点档次的酒店,现在急需酒店服务员,白培德就一次性的介绍了二十个人员进去,也算是不多不少赚了一笔中介费。
看着他自己老有所乐,白培德也是高兴的,有什么比现在一家子其乐融融的好?
电话铃响,白培德停了手中的棋:“等着,我接了电话再来。”
这下棋是消遣,接电话是正事。
“喂,你好,这儿是培德中介服务公司。”白培德乐呵呵的报着自己的公司名。
旁边陪着他一块儿下棋的老棋友不屑的朝着他做了一个怪相,小声嘀咕:“这么个破地方,也好意思自吹是公司,真不怕闪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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