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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月唇瓣刚贴上容景耳朵,被这一声惊呼和巨响一吓,回头看向门口。容景本来闭着的眼睛也睁开了,同样向门口看去。只见门口一片杯盘狼藉,饭菜汤羹、茶果点心洒了一地,掌柜的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
云浅月皱了皱眉,为这坏她好事儿的老头极其不满,怒道:“喊什么喊?吵什么吵?端个饭菜也能大呼小叫?将你们老板叫来!我要投诉!”她此时已经忘了这里是古代,没有“投诉”一说。
那掌柜的仿佛没听见云浅月说什么,依然一副惊骇莫名的模样。
“我看这个破地方该关门了!你说是不是?”云浅月问身下的容景。
“是!”容景点头附和,深以为然。
掌柜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语不成句,惶恐莫名,“景世子恕罪……浅月小……小姐恕罪……小老儿无心撞见……撞见……”
“下去吧!再重新摆来一桌,否则有些人就要饿死了,没见着等不及都要吃人了吗?”容景平静地看着掌柜,慢悠悠地道。
“是,小老儿这就去……”掌柜的立即从地上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下去。
“你是这里的老板?”云浅月挑眉道。这掌柜的怎么这么听容景的话?
“不是!”容景摇头。
云浅月打量他,见他不像说谎。嗤了一声,嘲笑道:“看看,人人见了你都像是见了鬼似的。你说你这天圣第一奇才当的也忒窝囊了吧?你不是被人人敬仰吗?怎么如今人人都避你如蛇蝎?”
“那是因为我身边有你啊!”容景无奈一叹,给云浅月解惑。
云浅月脸一沉,看着容景无奈的神色,森森然地张了张嘴,明明恶狠狠的表情,语气却是轻柔得腻死人,“你说我们要不要继续?这回该没人来打扰我们了吧?”
容景保持沉默。
“你说是咬你左耳朵呢?还是右耳朵呢?”云浅月在容景耳边吹了一口气,又问。
容景身子一僵,依然沉默。
“嗯?说啊?哪边?”云浅月又问。
“左边吧!左边离你近些,你不用费力就能咬住。”容景好心给出建议。
“好,那就左边!”云浅月凑近他的脸,唇瓣重新贴上他的耳朵,张口欲咬。
“哈哈,本太子来得真是凑巧!没想到景世子喜欢这个重口味的姿势。”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大笑,紧接着一个风流邪肆的声音响起,然后珠帘被“刷”地从外面挑开,走进来一个人。
到底又是哪个该死的坏她好事?
云浅月猛地转头,恶狠狠地看着进来的人。只见来人是一名男子,极为年轻,和她身下压着的这个人差不多年纪。一身华丽锦袍,金冠玉带,锦袍镶着华丽的金边,针线细致。锦袍上绣着飞龙图案,那图案也是极为清晰,栩栩如生,显然是第一等巧手绣娘的手艺才可完成。他足蹬金缎面的朝阳靴,手执一柄玉质折扇,折扇上是玉女横陈的图案,随着他的手一摇一摆,那玉女姿态极为浪荡。
靠!这才是真风流啊!云浅月赞赏地看着这个将风流张扬到极致的男人,想着冷邵卓那张蜡黄的大饼脸和这人俊逸的模样相比简直就是灵芝和大粪的区别。但她赞赏归赞赏,对他打扰了她的好事的行为还是很恼火,她看着男子冷冷地挑眉,“你是谁?知道不知道坏了姑奶奶好事的下场?”
男子脚步一顿,看着云浅月愣了片刻,又看着容景安静的模样哈哈大笑。笑声震荡,恐怕整个醉香楼都能听到。他头上的金冠随着他的笑声晃了晃,玉带受到震动凌空飘起。这一刻的风流无人能及,连室内香炉袅袅升起的烟雾都蒙了羞涩之意缩了回去。
云浅月盯着他笑得荡漾的俊脸,压在容景身上不起来,忽然扬眉道:“据说南梁睿太子风流无人能匹敌,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我就想着那烟柳楼的素素姑娘的技术委实有点差劲,这般侍候了太子殿下一宿,依然让你还能生龙活虎地出来蹦跶,她这第一花魁招牌估计该砸了。”
笑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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